我再次诚恳地请求您施以援手,帮助我们渡过难关,仙宫的子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请原谅我的厚颜,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我们唯一能奉献给您的,只有不逊于奥丁大神的虔诚祈祷了。
仙宫女王希露达”
我皱着眉合上信纸,将它重新塞进了信函里,果然,黄道十二宫结束之后,海皇波塞冬就准备搞事情了。但是这封求助信里的内容,似乎跟我印象里的北欧篇剧情不太一样
算了,剧情这种东西它老早就跑偏了。
两天后,仙宫外围的临时安置点。
“唉”红发长发的少女托着下巴坐在铺着厚地毯的木质地板上,面对炉膛里燃烧的柴火唉声叹气,随即她的脑袋就被另一个红色短发的少年敲了一下“辛慕尔你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过来吃饭,一会儿就冷了”
辛慕尔吐吐舌头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洗过手后甩着冰凉的水珠故意探进哥哥的脖子里,冻得对方一个激灵抬手又想敲她的头,这次她飞快地躲开了,做个鬼脸端起碗开始大快朵颐,两颊塞得鼓鼓的活像一只花栗鼠,嘴巴还不肯闲着“苏鲁特,你说戒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这样下去叫人家怎么做生意嘛”
“叫哥哥,没大没小的。”苏鲁特无奈地给饿死鬼投胎的妹妹倒了一杯热牛奶,生怕她吃着吃着就把自己给噎死了。
外面的暴风雪还在肆虐,对于仙宫的居民而言,这样的极端天气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不过自从希露达女王突然宣布仙宫进入戒严期后,又给这片本来就没什么生气的土地蒙上了一层阴霾。
说实话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有什么好戒严的苏鲁特郁闷地想身为吉普赛人的父母秉承这个族群一贯的四海为家的传统,带着年幼的兄妹俩到处旅行,最后在这个地方留下一栋房子和少得可怜的遗产就撒手人寰了,现在兄妹俩全靠把这栋房子改造旅馆经营才能勉强糊口度日,连点余钱都攒不下来,不然的话他早就带着妹妹移民去阳光普照的国度了
外面忽然转来了敲门的声音。
辛慕尔抬起头舔了一圈儿嘴角,一脸厌恶“不会又是阿鲁贝利西的手下跑来例行检查吧这么冷的天怎么还没冻死他们”
苏鲁特压低声音呵斥她“别乱讲话辛慕尔,把外套穿上,我去开门。”随即他捡起扔在地板上的熊皮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拍拍脸堆出一个奉迎十足的假笑,深吸一口气伸手拧开门把锁,一点点推开,刺骨的寒风立刻就往屋子里钻,冻得他直哆嗦。
门外站立着一个全身裹在厚披风里的人,只有几缕露在外面的石青色鬓发被狂风吹得翻飞不止,身后背着一个用布包裹的大箱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旅行背包客。
苏鲁特迷惑地眨了眨眼可是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旅客来呢来也不该是这种时候啊就连仙宫本土的居民都不敢在这种时间出门,在外面待不到一分钟就该冻成冰棍了。
“你好。”对方开口了,“我在附近找了一圈,似乎没有旅馆之类的地方可以落脚,请问你们可以让我暂住一段时间吗我可以支付美金。”
苏鲁特眼睛一亮,美金可是一想到仙宫目前的紧张局势,他又犹豫了“对不起先生,您大概不知道最近仙宫正好处在戒严期,理论上禁止任何人员流动,如果被卫兵查到我私自留宿外来客人是要倒大霉的实在对不起啦,您还是赶紧离开吧”
“戒严么”来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好吧,那也只能如此了,很抱歉,就当我没来过。”
苏鲁特一边赔笑一边关门,这时候辛慕尔突然蹿了出来,伸手就去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