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么良心的陪练后面基本没有了。
仔细想想,撒加是肯定不会放水的,至少黑撒不会;迪斯修罗阿布这三个是早就上了贼船的;艾欧里亚被洗脑,把星矢打得哭爹喊娘;沙加这块硬骨头一辉拼了老命都啃不动;米罗一边扎冰河一边放水还是看在卡妙的颜面上,其他几个小青铜的死活他才懒得管;卡妙是个死脑筋,教学生教到最后把命都搭进去了。童虎老爷子和艾俄洛斯还在庐山蹲守,也不知道我光荣负伤的消息他们收到没
归根结底,投机取巧要不得啊,真碰上关键剧情,老天爷就不准我插手了。
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皮,感觉自己现在和摘了眼镜的高度近视患者差不多,五米开外雌雄同体,十米开外人畜不分。穆和贵鬼就守在我身边,我却只能勉强看到一块模糊的金灿灿光晕,应该是穆身上的白羊座圣衣吧。
这时一阵细微的鳞片摩擦声传入耳畔。
我茫然地扭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位有东西过来了吗
摩擦声越来越近了,我花了一点力气才弄明白到那个东西的准确位置,低下头,一条金黄色的小蛇正盘缩在我的手边,昂起头颅,血红信子一伸一缩地颤动着,略尖的蛇吻像在检查什么一样,轻轻地触碰着我的手指,然后沿着手背爬上了胳膊,缠绕在小臂上。
我愣愣地开口“穆,圣域有蛇吗”
“蛇”穆的声音听起来愈发缥缈,“潮湿的天气偶尔能在草丛里见到一两条,按照古希腊人的习俗,是不会伤害它们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里”我奋力提高嗓音,“我这里有一条金色的,你看不到”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糟了,又睡过去了么”
我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眼里也看不到周围的景象了,唯独这条盘绕在胳膊上的小蛇,在我眼里却清晰得可怕,我甚至能看见它身上每一块细小的、米粒状的金色鳞片在肌肉的带动下缓慢而规律地蠕动着,蹭过我的皮肤,带起一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酥麻细痒。
诡异的是,我完全没有感到害怕,甚至还有闲心去分析这条小蛇的种类从头部的形状和鳞片形态分布来看,可能是蟒蛇或者蚺蛇,但是这种大型蛇类中会有这么小的个体吗而且生有如此耀眼的黄金鳞片,在自然界中很难生存下去吧,也许是和白化病一样的变异物种
当我还在想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金色小蛇已经沿着我的手臂盘旋了一圈,抬起吻部点了点我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薄处能清晰地看到淡青色的血管。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忽然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双子宫
“奇怪,跑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看到出口”纱织疑惑地停下脚步,走到旁边的柱子上查看自己刚才拿口红留下的划痕,懊恼地跺了跺脚,“我怎么又兜回来了从外面看双子宫的占地面积没有那么大吧”
当纱织还在双子宫里抓耳挠腮的时候,金牛宫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在饱受十几记巨型号角的摧残之后,青铜们终于弄明白了这一招的精髓“居合”,当阿鲁迪巴将双臂抱在胸前一动不动的时候,就像一把收在刀鞘里的宝刀,蓄势待发,出鞘的那一刹那就是杀招,一旦敌人躲过了这一击,刀就成了死刀,无法再发挥作用。于是在兄弟们的联手不间断进攻之中,星矢敏锐地抓住了阿鲁迪巴出拳收拳之间那点微乎其微的无防备空隙,一跃而起劈断了头盔上的黄金牛角
当星矢敏捷的后空翻落地那一刻,在空中打旋的断角也“夺”一声扎进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