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矢一脸“哦,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冰河一向淡漠的碧色眼眸中难得出现了一丝伤感。
我看着他们,心里只想叹气父母的保佑冥王的诅咒还差不多,我还想过要不要趁着瞬不注意把他的项链扔掉或者破坏掉,这样他就不会被哈迪斯侵占肉体了。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神的旨意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抹消的
这时候远处忽然起了一阵喧闹我们四个人连忙钻出树丛跑出去一看,卧槽前后几分钟的功夫怎么整条商业街都烧起来了
冰河二话不说冲过去一记钻石星尘扑灭了所有的火苗,瞬和星矢紧跟其上帮着疏散惊慌失措的旅客和居民,我狠狠敲了几下圣衣箱,让里面吵得叽叽喳喳的圣衣们安静下来别抖了,然后也跟着冲进去把倒塌的建材搬开。
为了招揽旅客主要是特意前来体验纯正日式风情的外国旅客,整条街几乎都是木板搭建的和式小屋,这一烧简直跟点了串鞭炮一样,连隔得老远的一间砖瓦结构的天主教堂都遭了秧,洁白的墙面被熏黑了一大块,不少从里面跑出来的神职人员惊恐地抱着手里的十字架,挤在一起哆哆嗦嗦地忏悔。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有位金发神父就不断地安抚着受到惊吓围过来的信徒们,尽管他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很是狼狈,一点神圣庄严的样子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他往我站的方向跑了过来,一路询问是否还需要人祷告,很快就让惊慌失措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给他让路,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突然发现他金色的眼珠里似乎没有瞳孔,整个眼神都是涣散的,他是盲人
这时那位神父也停下了脚步,心有所感一般转头看向了我,微微一笑,如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回荡着“不必担心,我的眼睛能看见,而且除了你眼前的一切,我还能看到许多人心里的愿望呵呵,失礼了。这件东西是很重要的,请帮我还给它的主人吧。”
我精神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那个神父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一低头,手里正捏着一个吊坠,银色的金属材质在漆黑的底色上勾勒出了一个五芒星的形状,中央水仙叶片的纹路环绕着一行小字yours ever
我呆呆地看着那件东西,直到瞬忙完了跑回来,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接过去重新戴在脖子上“麟屿桑你捡到它了吗太谢谢你了我还在担心会不会烧坏了”
周围被大火烧得一塌糊涂的废墟还在一阵阵冒着滚烫的黑烟,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压进了冰水里,凉意顺着脊椎一路冻上了大脑,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星矢和冰河也回来了,每人随手捡了块布料在擦脸,然后同时发现了我的异常“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是烟雾吸多了吧”
我扭过脸不想看他们“是啊,这些木头烧起来的味道闻着就想吐,肯定是合成的劣质木板。既然都没事了,咱们抓紧时间上路吧。”
一路无话。
刚回到东京,还没来得及去城户宅,我们几个就被商业区广告牌上播出的一条紧急新闻给牵住了脚步画面中的记者一脸严肃地指挥摄像师把镜头对准身后的古拉度竞技场,一个星期前刚刚完工的崭新建筑,现在却像遭受了恐怖袭击一样破破烂烂,砖瓦块掉了一地,被扭断的钢筋从断裂的水泥墩里戳了出来,有些地方像被高速旋转的涡轮叶片切割过一样整个断成了两截,而另一些地方则布满了碗口大小的坑洞,看上去像是链球一类的东西砸出来的。
星矢看得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城户家被仇人买凶报复了”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