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桃也把化验单展开给他看,“先前为了把罪名栽赃到我头上,你是故意让我溜走的,调开了本宅的大部分人手。当然我就借你的好意大岛真由听到这个单词感觉尤其刺耳顺路去了会长的书房一趟。你把时间凑得那么紧,就是不想让我跟会长碰面,是怕我会发现什么吧。”
大岛真由闭紧嘴不说话。
“书房打扫的很干净,但墙上的书画移位了,因为有枚跳弹在墙上留下了洞,你没时间去做更仔细的修补,只好先拿东西遮住。”
“会长临死前的表情很安详,会让他感到放心,并在那间书房接见的人并不多。然后我顺便撬了会长藏在地毯下面的隐藏式密码箱,从里面发现了这个。”桃也晃了晃化验单,“这是一份好几年前的dna检测,这份检测结果表明你才是那个私生子。”
“照你这么说,我就不可能是杀死会长的凶手,”大岛真由握起酒杯一口饮尽剩余的酒液,“会长活着,对我才更有好处。”
“前提是这个结果不是人伪造的,”桃也一脸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我拿着这份检测去找了当年负责鉴定的人,告诉他会长身亡的消息后,他立马就吐出了实情。的确有个私生子,但被会长发现之前,就被大岛组找到。大岛组在会长来之前,把你跟他做了掉包,那个时候dna检测技术也没现在这么发达,再加上你的血型跟那个私生子是一致的不过,你应该也是被瞒着的一方,小孩子很容易说漏嘴,谁也没跟你说过才是。”
“”就算再嘴硬不承认也没有用了。
“你离家出走的那一年,”大岛真由眯起眼睛,像在回忆这一切的源头,“我打算把你找回来,但是会长制止了我的行为,并私下里告诉我,我才是大酷会的少主我当时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置信,还有暗喜,还有对你的同情感觉你就像个傻子一样,到处蹦跶,自以为是继承人,但其实是替身用的稻草人。”
桃也感觉手有点痒痒的,牙也痒痒的”你可以不用把你的心理叙述的这么清楚的。”
“前段时间,我陪会长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古怪,我就回了医院向那边的人打听了一下,”大岛真由把自己的所做一笔带过,只说结论,“会长发现我跟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了。”
“一开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很慌乱,想着不会是你做的手脚吧,正巧我们去的那家医院是你朋友开的”
“我干嘛要处处针对你”桃也用你脑子坏了的眼神直视他。
“你五岁的时候,就往我的饭里放虫子,偷吃我的水果,趁我睡觉的时候往我床上倒水,到处跟人嚷嚷说我尿裤子,”大岛真由把她的罪证一行行列出来,“偷吃别人送我的巧克力,把我的竹剑用弦锯割断了一半,害我在道场练习的时候一挥刀就击中我自己的脸,硬是要我跟你交换衣服,但我根本就穿不下你的裙子,你宁愿把我的裤子丢掉也不还我,还把我的羽织踩脏了”
“闭嘴,”桃也的表情很严肃,“现在是你的自白时间,少扯些没用的。”
大岛真由呵的冷笑一声。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跟你想的一样,会长发现他被骗了。那种古板又守旧的老头子,绝不可能把组织交到外人的手上大酷会现在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我会让它变得更好,更强。”
“这么说,就是你害死了我的部下”
中原中也还没回去,一直站在楼梯口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不是那样,”大岛真由摇摇头,否认了,“他是自杀的,因为他的确背叛了港口黑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