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很舒服,但是又很羞耻。云择从小没被这么伺候过,这种接触让他实在有些心动过速。
高热让他的嗓子有些发痒,道“哥”
易乘萧跪在床边,给人擦身体,不自觉“嗯”了一声,听到人嗓子都要坏掉了,又站起身出门接了杯水回来。
易乘萧把人揽在怀里,让人半坐起身,给人喂水。
云择身体高热,被喂了药的身体对一切触碰都异常敏感,身后靠着一俱胸膛,云择不受控制地低低哼出声来。
叫出声以后他就后悔了,不为别的,实在是他自己都觉察到了,这声音实在有些太浪了。云择的脸红得要滴血,挣扎着从人怀里出来。
易乘萧把水杯放到一边的柜子上,却没放开人,固执地把人圈进在自己怀里。
易乘萧用湿毛巾擦着擦着,手的动作就不自觉放慢了,呼吸也放慢了一些。
死死咬着嘴唇的少年人,此刻正脸色潮红,粉若桃花,与平日里那张清清爽爽的少年面孔比,无端地多了几分旖旎。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惊惶又不知所措的欲望。
易乘萧动作一顿,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异样。少年身体蒸腾的热气仿佛也点燃了他,微微开阖的唇瓣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他深吸一口气,觉得有些缺氧,大脑仿佛变成真空,涨得他几乎耳鸣。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让他感觉到恐惧,它可以在无数的之间发生,在无数的女人身上发生,却无论如何,都不该是因为眼下这个人。
一瞬间,易乘萧五雷轰顶。
那是一夜很乱的梦,云择又梦到自己前世的时候,那些仿佛永远也没有救赎的人生,生病那些日子漫长的仿佛看不到头的黑暗。又梦到自己赤脚在莽莽冰面上行走,直到冰面突然碎裂,他沉到无底的水中深渊去。
云择哭着从梦中醒来。
阳光洒落一室。窗外有小鸟的叫声。地狱与天堂。有那么几秒,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
宋安穿着白大褂推门进来,冰凉的听诊器压到他胸口,云择嘶地叫唤了一声。宋安又拿出体温计量了一下,道“三十六度六,好了。”
门口走进来俩人。
易乘萧站在门口没往前走,一脸的欲言又止。慕云绍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没事就好。”
云择有点无言面对易乘萧,他一想到昨晚自己脱光了,那样在人面前,现在整个人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恰好对方今天不知怎么,好像也不太愿意搭理他的样子,正好,相见两尴尬的,还不如不见。
云择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喃喃道“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出去。”
年轻人,底子好。云择活动活动筋骨,又被整天被保姆阿姨盯着喝了好几天汤,养了两天又生龙活虎了。
这一日早上,云择抱着个猫咪下楼,就见易乘萧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易乘萧放下电话,一眼扫到他怀里的东西,道“哪里来的猫”
云择偷偷把猫咪往怀里塞了塞,本来没想这么快让人发现的。没想到今天他这个时间还没去公司,一下子就撞见了。
这猫是他前两天养病的时候在院子里见到了,一个小野猫爬墙爬进院子,云择见它脏兮兮的,洗干净就自己养着了。
他直觉易乘萧这种性格不会喜欢,就偷偷瞒着养着。云择唯恐易乘萧为难自己的猫,想了想,蹬蹬蹬几步上楼把猫咪放回房间,又下楼来,干干一笑“哥,你上班还没走啊”都十点多了,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