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侃看着楼上那两个偷窥的人像看什么臭虫一样。
独孤秀收回目光，直接回到宴会厅。
站在石阶上扫视了一圈, 径直走向长排桌子。
一把将绑在桌子上的弗兰克抽了下来, 就和抽纸似的，特别魔性。
“公爵的尸首在哪里”她冷声问道。
弗兰克就和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般，整个人颤颤巍巍, 呆滞的看向某一点。
“啪”独孤秀照头扇了他一巴掌。
宋侃去塔楼没找到那两个公爵后刚回到宴会厅就看见了这一幕。
弗兰克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回神, 空散的目光逐渐凝聚起来，他看向面前揪着他领子的人。
他沉默了半响, 忽然大吼一声。
“格拉尔给你多少金币，我弗兰克给你十倍不，二十倍”
他的记忆又回到了昨天晚上刚被独孤秀绑架的那时间点。
“看着我的眼睛。”独孤秀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扭过来。
弗兰克被迫看向独孤秀那双浅色的双眼，呼吸都不顺畅了。
“仔细想想之后发生的事情，你将公爵带到哪里杀死的。”独孤秀声音像是带着风雪，劈头盖脸的砸在他身上。
弗兰克浑身颤抖，两腿弯曲打晃, 疯狂的摇头。
看的出他十分抗拒这个问题。
独孤秀手掌猛地扣住了他的脑袋, 手指抓住他的茂密的棕色头发, 向后使劲一拽迫使他停下动作看向她。
弗兰克疼的眼泪掉下来了。
不知为何，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在此时根本反抗不了独孤秀的行为。
她从语言, 情绪，动作上都在紧紧的压迫着他，让他不敢有一点反抗, 甚至生出了顺从的情绪。
“你的大脑记得一切发生的事情，即使表层记忆忘掉了，深层的记忆都不会消失，好好想想，那天，你带领着四十个人侵略这里，将正在宴会中的所有人杀死，只留下了兰斯格拉尔公爵，你把他钉在了十字架上，让他说出宝藏的秘密，想想当时的场景，你在哪里将他杀死的”独孤秀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
但却比刚才更叫弗兰克害怕。
这次她直接场景还原给了弗兰克。
弗兰克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
不断的强势压迫让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些细碎的画面。
昏暗的环境，周围全是石壁。
有人拿着烧的特别旺盛的火把。
他站在一群人的最前面，指挥着士兵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钉在木头上。
好长的钉子，那个人痛苦的惨叫着，露出了满是血的脸庞。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和其他士兵一起。
就在此时，他似乎听到了水声，头上落了什么东西，他摸了一把，是一块湿泥。
他骂了一声，对着那个钉在木头上人说了什么。
深层记忆慢慢浮现的弗兰克的公爵的嘴唇越来越白，他颤抖着看向独孤秀，目光浮现一层泪光，似乎是祈求般哆哆嗦嗦地说道
“黑暗的地方有泥落在我头上有、有水声就在隔壁周围全是全是石头”
独孤秀双眼微眯，松开了弗兰克的头发。
像是没有支撑，弗兰克滑落在地上，蜷缩在独孤秀的脚边不断抖动。
多少年忏悔的泪水瞬间流满他整张脸。
周围的活人人偶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恐怖的女人注意到他们。
来自现实的八人已经在独孤秀逼审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