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也有些太过随意,居然在他人家中酣睡,真是
这女人的一身装扮,怎么如此眼熟淡青色的披肩斗篷,边上裹着白色的短毛,露出里面藕色的衣裙。
不会是昨天那个女人吧若真是她,还真找上门来了,胆子果真不小。可她此刻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于是,杨钧翰咳嗽了两声。
宁情听到动静,立马惊醒。眨了两下眼睛,让混沌的脑袋清醒。
她怎么睡着了真是失礼。
宁情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来人,可待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心中一阵抽搐。
怎么又是他
这个登徒子,死色鬼,想起昨晚恨不得暴起抽他一顿。
可他为何在花老板家想起他曾经说起是个管家,莫非好巧不巧这登徒子是花老板家的管家,那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还真是她,这个女人真是难缠杨钧翰不客气地问道,“到这来干嘛”
宁情抽了下嘴角,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仰起脑袋虚张声势,“登徒子,别以为你是花老板的管家我就怕你,我跟你说,一会我见了花老板定把你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揭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个女人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你一下,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还真上门来讨说法了”
听到他说一个摸字,又想到昨夜难堪的一幕,宁情真想捂住这家伙的嘴,还好此刻厅中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为了让你这色鬼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必须揭发你,你等着吧。”
“昨晚是你乱动,我重心不稳摔了下来,才不小心那什么确实不是故意的,你这样上门来闹,确实不好,这样吧,我给你赔礼道歉,还赔你些银子,此事就此作罢。”
宁情冷哼一声,去青楼喝花酒,还能装着没事人一般,真是不是一般的厚脸皮,还想拿银子封他的嘴,做梦去吧
杨均翰“你看你一个妇道人家,一个人去那地方,难免不被误会,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宁情“想用银子堵我,你放弃吧,你明明认出我了,也知我误入,明明就是记仇,我都道歉了,还那样,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登徒子。”
杨钧翰居然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开始不让确实故意不然她走,他也不知为何就对这个女人如此小肚鸡肠,许是昨日醉酒的缘故,可最后摔跤真不是故意的,手没放对地方更不是故意的。
“好,我道歉,可以了吧。又不是故意的,说了是不小心。”杨钧翰撩开头发,露出伤痕,“你瞧瞧把我抓成这样了,下手可真狠。”
宁情看到他的伤痕,抽了口气,她当时比较愤怒和慌乱,竟然把他的脸都抓伤了,加上他又道了歉,心里有了些许愧疚。
见宁情没有做声,杨钧翰也不想计较太多,“我那个什么了你,你也打了我,我也道了歉,此事就当扯平。”
“还有我必须向你解释,第一次去你们家,是真的走错了门。第二次去芽儿家也是。我不是色狼,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言尽于此。”
杨钧翰一向以为自己是冷静随性,面对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竟然如此费劲唇舌去解释。可能她口口声声的色狼对他来说太过冤枉,毕竟他从未色过谁。
宁情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急切且气愤的向她解释,难道真的是错怪了吗
宁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呆呆地站着。
“你此番来此就是为了这事”如果为了这事,他就要走人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