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想抱叶舒回床上,叶舒不肯,坚持自己下地吃饭。
都三天了,他的脚就没沾过地
晋望与叶舒对视一眼,妥协般叹了口气,将人放下。叶舒刚踩上地面,双腿就是一软,被早做好准备的晋望接了个满怀。
“”
晋望向他投来个“让你逞能”的眼神。
叶舒动了动酸麻的小腿,若无其事指向餐桌“扶我过去。”
晋望乖乖照办。
自从叶舒说了那句看他表现后,晋望待他格外殷切。堂堂国君陛下,亲自伺候吃饭穿衣,沐浴梳洗,还随时随地、不分白天黑夜的帮着泻火,恐怕娶个小妾都不如他好用。
叶舒看着给他夹菜的晋望,在心里默默地想。
二人不出寝宫,身上都只披了件质地柔软的浴袍。
国君陛下向来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可如今却不是这样。他头发微微濡湿着,随意在脑后系了根发带,额前垂下几缕,透着往日不常见到的慵懒气质。
一滴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没入玄色的领口中。衣襟松散,隐约可见布满暧昧红痕的锁骨。
叶舒喉头干涩,觉得他这模样比不穿还要人命。
碗里的粥都不香了。
晋望给他夹菜的动作一顿,放下筷子“叶舒。”
叶舒心虚地移开视线,若无其事“怎么了”
“你这人真是”晋望无奈地按了按眉心,竭力让自己忽视空气中那股直白得仿佛勾引的味道,“好好吃饭,吃完乖乖睡一觉。”
他顿了顿,补充道“再继续受不住的是你。”
叶舒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颊烧得滚烫,不敢再胡思乱想。
“明日午后,大燕使臣就要启程离开京都。”晋望忽然道。
叶舒有些心不在焉,先是“唔”了一声,过了会儿才后知后觉“他们不是定在昨日离开吗”
“准确来说,是定在前日。”晋望给叶舒夹了片青菜,声音波澜不惊,“听闻大燕二皇子忽然病倒,耽搁了使团的行程。”
“郁衍病倒了”叶舒一惊,见晋望眉梢微挑,瞬间换了说辞,“真是大快人心。”
晋望“”
还是一如既往的怂。
叶舒忽然进入雨露期,都是因为郁衍的抑息香,不过在他看来,郁衍不知者无罪,他并不怪他。
可晋望这么小气,多半不会这么大度。
说起来,郁衍和他见面那天还精神饱满,回去就病倒,不会是这个人动了手脚吧
叶舒看了晋望一眼,忽然有些担忧。
对方怀疑的眼神未经掩饰,晋望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孤做的。”
叶舒眯起眼睛,并不太相信。
“”晋望耐着性子道,“郁衍是坤君,还是从未被标记过的坤君。”
叶舒“我知道。”
晋望问“那你可知,坤君遇到另一名坤君在自己面前进入雨露期,会发生什么”
叶舒微怔。
他还没从书里读到这些。
不过叶舒何其聪慧,很快明白了晋望的意思“你是说他他会被我影响”
晋望点头“是。”
那日晋望赶到会同楼时,屋内的抑息香已经失效。晋望一眼就能看出,郁衍是名没有被标记过的坤君。
他未经人事,往日更是靠抑息香抑制本能,在高浓度的坤君信香中侵染这么久,被诱出雨露期是最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