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宴转身往外走去。
诺索昂着脑袋地跟在他腿边。
暖阳淡淡地铺在院子里,铺在渐行渐远的两人身上。
刑警队。
这一周下来这盗墓团伙已审的七七八八了,只还没有人松口说出关于曾鸥的事。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已经能确定曾鸥的身份不简单了。
他们不说的原因是什么,这是邢惊迟所在意的。
盗墓案的背后又藏着谁呢
邢惊迟坐在办公室里,垂眸看着手里的资料。
这是他们所能找到的关于曾鸥所有的资料,他原来姓甚名谁,父母亲是谁,竟全然没有线索。“曾鸥”这个身份像是凭空出现的。
“咚”
门口响起两声急促的敲门声。
来人甚至没等邢惊迟说话就开门闯了进来。
邢惊迟抬眸看去,余峯沉着脸道“队长,辖区内发生了一起命案。野哥已经带人赶过去了,人是昨晚出的事。”
邢惊迟眸光微凝,放下了手里的资料,问“在哪儿”
说着他起身拿起了车钥匙,和余峯一块儿大步往外走去,余峯边走边解释“在一栋废楼里,就在那片老城区,说要拆,几年都没动静。是今早一个拾荒人报的案,他们那样的人平时没地儿去,随便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能住下。”
江北那片老城区说起来也是复杂。那片地儿前些年还挺乱的,鱼龙混杂,但拆迁的事迟迟没进行,近两年那片区竟也没什么人了,渐渐的就变成了如今荒凉的景象。
邢惊迟步履不停,心里想的却是阮枝她奶奶的旧小区似乎就在那儿附近。
照旧是余峯开车,邢惊迟在车上给阮枝打了个电话,也没说什么,就嘱咐她这些天不要一个人去旧小区。邢惊迟知道他去北城那半个月,阮枝还回去了两趟。
他原就说要去给她换锁的,因着盗墓案和她受伤的事儿耽搁了太久,没能抽出时间来,干脆就今天一块儿把事办了,邢惊迟说着停顿了一下,转而开口说他过去博物馆一趟。
余峯一直听着邢惊迟和阮枝说话呢,这么一听他不由问了一句“队长,我们现在过去正好从前面过桥,回来也是一条路,花不了多少时间。”
邢惊迟点头,又和阮枝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阮枝接到邢惊迟电话的时候也才近一点,离他们下午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平常这个时间他们都会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小内间里休息,但这些天忙,便都在大工作间呆着。
她算着时间和朱教授打了声招呼就溜达着出门了。
正逢周五,这个点儿展厅内人还挺多。
阮枝穿过院子遥遥地往展厅区瞧了一眼,秦律正站在门口,绷着脸看着排队进场的人,看起来怪认真的,不少人触到他的眼神还有点虚。
毕竟那几年警察不是白当的。
阮枝忍不住笑了一下,以往来他们博物馆参观的人还挺轻松的,这下好了,秦律紧绷的情绪连带着游客的情绪也紧张起来。
乍一看还怪有意思的。
因着这个小插曲阮枝都到门口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
邢惊迟坐在车上一眼就瞧见了,阳光下他的小青瓷眉眼弯弯的,乌黑的发衬的她肌肤如雪,整个人都泛着光似的,漂亮的不行。
余峯也叹道“队长,嫂子可真好看。”
他可什么时候能有个女朋友呢,也没什么要求,不嫌弃他就成。毕竟余峯对上漂亮女人,向来是吃亏的,他可不会对付这些人了,幸而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