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枝“”
她瞪他“它和你说的”
邢惊迟应“嗯。”
阮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接下来她就没时间思考太多了。因为邢惊迟把灯一关,腿就压了上来,好叫阮枝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有多健康。
周末过后,邢惊迟照旧送阮枝去上班。
等到了博物馆后阮枝便等着诺索下来,哪知道今天她等了好一会儿诺索都没动静,这个大家伙只是靠在窗边咧着嘴看着他她。
阮枝纳闷,喊它“诺索,到地方了。”
邢惊迟牵过她的手捏了捏,解释道“这周诺索跟我上班。”
阮枝一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邢惊迟牵着往里走了,离诺索越来越远。她挣扎着回头看“你们什么时候说好的”
邢惊迟掰过她的脑袋不让她再看“周末,阳台。”
阮枝枝“”
这一人一狗到底能说些什么
邢惊迟和诺索都古古怪怪的。
因着邢惊迟的话阮枝这周都没能带诺索上班,平时三花都会准点来东院,往诺索的肚皮上一靠就开始睡觉。这两天三花来了常见不着诺索,就换了个人黏,阮枝时常因为脚上躺猫而不能动弹。
阮枝托腮幽幽地叹了口气,又悄悄看了一眼刘奕华。
她原以为刘奕华和姜婉兰两人之间或许有一个人不会来上班了,但这两人还是来了。只不过姜婉兰多休息了几周。
这件事对他们两个人的影响很大。
平日里刘奕华没事就往西院跑,但从姜婉兰回来上班到现在,别说往西院跑了,两人都没说过话,就跟陌生人似的。
朱教授和阮枝看了直叹气。
叹世事无常。
赵柏就时常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对着人家忧愁,只好劝道“既然小姜还愿意来上班,这事儿就有回旋的可能。你们别操心了。”
朱教授瞅了一眼钻在角落里的刘奕华“能不操心吗这两个孩子都多少年了。我先前寻思着俩孩子明明都有那个意思怎么不说,原来是因为这个。”
刘奕华恨姜家,却又对姜婉兰心怀愧疚。
他不敢说,也不能说。但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话阮枝没接。
她不想掺和姜家的人和事,但却不再回避有关于顾衍的一切。
朱教授说着又想起了顾衍,看着阮枝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枝儿这个孩子,就是傻。顾衍还好好的时候,阮枝从不在外提起她和顾衍的关系,跟藏宝贝似的;这会儿顾衍出事了,她却总说那是我师父。
朱教授轻摇了摇头。
这世间事啊,可悲又无奈。
今儿是周五。
邢惊迟下班比以往早,牵着诺索进东院的时候朱教授他们还没走,打过招呼之后他就牵着他老婆走了。两人低声说着话,姿态亲密。
朱教授这会儿看又觉得释然了“小枝儿没嫁错人。”
近一年了,朱教授和赵柏他们都看在眼里。但凡有时间邢惊迟一定会来接阮枝,阮枝的心情好坏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了,毕竟天天在一个工作间呆着。
除去年前的意外,阮枝这一年都过得很幸福。
也幸好,阮枝身边还有邢惊迟。
“老公,我们晚上吃什么”阮枝揪着邢惊迟的手指,眼睛黏在诺索身上,顺口问道,“回家吃还是去外面诺索吃什么”
邢惊迟攥紧她的手,应道“回家吃。明天可能要加班,不能回来陪你吃饭。让诺索在家陪你玩儿,我十点前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