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勇军在这两人身上得不到更多讯息,他把他们交给别的同事。他去见了杨晓芳。
此时天已经黑了。
杨晓芳小睡了一会,吃饱了饭,精神好多了。
她见到季勇军,觉得他应该是个大领导,便有些紧张地问他“你是谁”
季勇军自我介绍了一番,杨晓芳知道这是个管事的负责人,便坐得很端正,像个认真的学生等着提问。
季勇军道“那个阿光,跟你说过什么”
“哪方面的”
“他提过他的真名吗”
杨晓芳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他只说他叫阿光。”
“他们具体有多少人”
“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个。”杨晓芳道,“一开始的时候只有阿光一个人。”
“其他人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四五天或者六七天我记不清了。我那时候被下了药,日子过得很糊涂。我的手机、包包都被拿走了。屋子里也没有钟。我不知道时间。”
“那个阿光,是他们的领头人吗”
杨晓芳认真想了想“不知道。”她忽然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他们以为我昏迷了,我醒了但我没有动。我听到他们在客厅说话。一个听起来年纪大一些,一个是阿光。”
“说的什么”
“年纪大的说的什么金阳”
季勇军心里一动,面上不露声色。
“他说什么金阳什么,没什么事。条子暗头说了,查不到他们头上。但是现在那边查得特别紧,暗头不好再给他们报消息。金阳这条根得彻底铲掉之类的吧。我那时候很紧张,我怕他们发现我醒了以为我特意偷听。我就记得那年纪稍大一些的人对阿光说话非常不客气,还说了你好自为之、别让我失望什么的。”
“那人长什么样”
“我不知道。我一直装睡,那人走了,我听到关门声。我又躺了好一会假装才苏醒,叫口渴,屋子里只有阿光一个人。”
“那个声音你听到过几次”
“就一次。”
“阿光称呼他什么”
“没称呼。”
“他叫阿光什么”
“没叫。”杨晓芳认真想了想“没叫。我印象里他们说话就是你、我这种称呼。阿光没怎么说话,大多数是那男人在说。”
“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吗让你印象深刻,或者你觉得很重要的。”
杨晓芳低着头,咬了咬唇,道“我,我很恨阿光。但也因为他,我才知道那个防盗网是坏的。我那屋不让关门的,他们好监视我。窗帘也不让拉开。阿光离开的前一天,他拉开了窗帘,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还伸手不知道扳什么。后来有天我偷偷掀开窗帘看了,那里有两条防盗栏是歪的,我觉得我可以爬出去。”
季勇军问“昨天晚上,今天凌晨,你们那屋里都有谁”
“就那两人,还有新抓来的那个姑娘,还有我。那两人通宵打游戏,没别人。”
“阿光没出现吗”
“没有。他走了之后再没出现过。”
“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要把你们送走吗”
“今晚吗我知道应该快了,但不知道是今晚。我就是今天正好看到有机会,就赶紧跑。”
“你记得阿光的样子吗”
“记得,平头,五官挺端正的,眼睛是内双。”
季勇军拿出几张手绘的画像,一张一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