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擒拿,荒木树把对方按倒在地上。
“虽然很抱歉,但是、”女性的声音在轰鸣的战场上像是梦境一样,“你是那边的呢”
被按住的士兵已经晕了。
荒木树糟糕,手劲太大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重新站起身来。
黑白头发穿着夹克战术靴,露着洁白皮肤的女性抬起下巴朗声道“异能特务科特派作战人员,芥,按调令要求,前来参战”
空气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宣言而安静了。
继而一串子弹从背后来。
罗生门竖起黑色的墙,而荒木树扭过头来,脸上一点点升起了笑意“敌人是你们啊”
他猛地冲进了敌军里。
三小时后。
“战况怎么样了”
侦察兵按住耳麦,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听到指挥官如此清晰的声音。没有了炮火和炸弹的干扰,侦察兵只觉得自己身边一片寂静,安静到只有战友的交谈声和返回的脚步声在回响。
“报告长官,战斗已经结束了。”
“是吗。”指挥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是,是的,那个增援声称是异能特务科派来的,她出了很大的力。”岂止是出了力,基本是她一个人在力挽狂澜。
“嗯,我这边也是之后才收到的消息,确实是他们派来的。”指挥官说,“辛苦了,把特派增援带回基地来吧。”
“是。”侦察兵这样回答着。
他咽了下口水,这才走向自己一直用望远镜监测的增援。她身边的废墟切面平整,不难想象那些被她杀死的人死的有多么迅速。
“您,您好。”侦察兵唯唯诺诺,生怕她一下子把自己的头也削了。
“嗯”增援转过头来“你是来接应我的吗”
侦察兵这才发现对方不仅是个女性,而且是个年轻而漂亮的女性,五官冰冷又带着别样的气势。
“是的,请您跟我回基地吧。”
荒木树眯起眼睛,在附近鲜血直流正在撤退的伤兵身上徘徊了一下,然后点头。
医务室的灯光惨白,消毒水的气味简直让人作呕。
森鸥外坐在自己黑色的转轮办公椅上转了一圈,白大褂的衣摆跟着旋转画出弧度。他用圆珠笔敲打了两下桌子,声音清脆。
他歪头笑着,声音慢条斯理“接下来我有客人要见,你先去大帐里给病人们治疗吧。”
坐在角落的女孩惊了一下,她看着森鸥外的眼睛点头,颇有胆怯的意味。
“咚咚”
门突然响了。
还不等森鸥外应声,外面的人直接就推门而入。
“打扰了,我想要来包扎一下。”
女人大剌剌地走进来,看上去就很难打理的长发披散着,地板被战术靴踩踏出哒哒的声响。她举起左臂示意,展示出一片不大不小的擦伤。
“我被榴弹碎片擦伤了,麻烦医生帮我清理一下好吗”
森鸥外没有第一时间应声,他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一身完全不符合参战要求的暴露的服装,露脐吊带外随便套着一件夹克,腰带系着短裤,大腿的肤色健康雪白,显示出十足的爆发力。
荒木树看了看医务室内唯二的两个人。
“啊,这里怎么有个小姑娘啊。”荒木树说。
“这个是我的医学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