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rrivederci。”
我说着,自己慢慢向天空飘去。
事先说明,这不是我有意装逼,只是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之前的某一个任务。
我想起那个意大利人在火焰中的微笑,还有他对着当时还在做本职工作、仅仅是作为一个戒指的器灵的我说的这句永别。
那是我记忆最深的任务之一。
我觉得对着空条承太郎这个人和他五十天冒险的故事,这句话十分的贴切。
他值得郑重以待。
紫色的烟雾已经逐渐地飞向黎明之外沉沉的雾霭了,承太郎这才在火速赶来的s财团工作人员的脚步声中回过神来。
他们开来了带着最好医疗设备的救护车,向车里抬去两张担架。
承太郎走近一看,已经被吸成干尸的老头子和面色苍白的花京院典明一人一个呼吸器,状态都十分不妙。
但是还有资格被抬上救护车。
花京院典明竟然可以在紧急缝合之后就睁开眼睛,急救人员咬死了这是回光返照。
只有花京院自己知道,自己的大脑现在其实状态没有那么糟。
不过,虽然在dio离开之后自己就让法皇之绿帮助止血,但几分钟陆陆续续的失血还是让他视线有些模糊。
他微微侧头,看着空条承太郎叫出白金之星,应该是正在给乔瑟夫先生做心脏起搏。
承太郎站在车里,他身边紫色的健壮的替身微微垂着头,面容坚毅又沉静。
花京院典明看了一眼,然后扭回脑袋。
他平视眼前明晃晃的车顶的灯,轻轻叹了口气。
水蒸气在他的氧气面罩上浮现又慢慢消退,像是幻影一般。
“走了吗”花京院现在还没有力气说太多话。
“嗯。”空条承太郎扶了下帽子,回答道。
车厢里除了仪器的声音,像是一潭死水一般的安静。
直到输了dio血的乔瑟夫猛地睁开眼,差点因为装成dio而被痛揍。
乔瑟夫的笑声还是那么震耳欲聋。
埃及的早晨终于降临了。
透过车窗,明媚轻薄的阳光像是薄纱一般溢进来,让人每呼吸一口都能感到肺部的灼热感。
他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