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挤了换个容量为一升的塑料瓶也行啊”
红药一眼看穿他们的把戏“分了瓶好方便你们逃脱吗”
求也求了,哭也哭了,骗也骗了,偏偏这人踏马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没办法,只能掀底牌了
“我们可是城隍爷座下登了册的阴兵你无权处置我们”
一听这话,红药还真愣了一秒“那你们怎么不早说”
他钓鱼执法,钓到了阴间公务员
矿泉水瓶“”
你踏马刚照面就一秒打尽我们十二个鬼,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进瓶了,怎么说再说了谁干坏事的时候自报家门啊
离开香烛店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白日没有什么人气的小巷到了傍晚反而热闹了起来,被家长拘着躲了一天烈日的小孩儿举着冰棍成群结队地嬉笑着跑过古旧石板道,檐下白猫被惊动,轻巧跳上围墙,尘埃如金粉,夕阳下的尾巷陈旧、朦胧,又熠熠生辉。
方冲见裴慈站在巷口久久地沉默回望,试探着道“老板,咱们明日还来吗”
裴慈收回视线,眼眸沉静“嗯。”
方冲有点着急“可公司那边”
“公司不是离了我就不能运转。”裴慈低头看着他苍白手腕上的青色血管,沉默良久,轻声道,“方冲,我的身体,真的不行了。”
“我马上开车带您去医院您别急苏医生这个月就回国,等他回来我们立刻安排”
“检查不出来的。”裴慈抬指轻点被布料皮肉与骨骼包裹的心脏,“我能感觉到,血液、肌肉、骨骼、器官这具身体在逐渐衰弱,在以一种不科学的方式极速消耗我的生命。且人力不可逆。”
“红老板说的三个月,是真的。”
方冲嘴唇颤了颤,道“还是去医院吧或者再请上次那个大师来看看别浪费时间来来这儿了,红老板他”可巴不得您早点死,好去他香烛店打工
裴慈“我喜欢这里。”
方冲如遭雷劈“您不会真打算以后去香烛店再就业吧”
裴慈摇了摇头,神情却不像是否认。他有些不确定地道“这里很特别,待在这里让我感觉很”
说到一半裴慈便停了口,并不是他不信任方冲,实在是那感觉太过虚无缥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刚才听那些坐在檐下乘凉的居民聊尾巷拆迁的事,他们的语气都很烦躁不安。”裴慈看向方冲,询问道,“是这里的拆迁安置福利不到位吗”
方冲“应该不是。拆迁这种事房主当然开心,租客却未必。这种半自建老式房屋的房租都很便宜,而且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某些咳咳不好见光的生意才好营业”
“不过这里的房主不知为何大多也不想拆,听说拆迁通知刚发布的时候他们还联合抗议过,说他们这里的建筑都是有年头的民俗特色建筑,应该保护而不是拆迁,但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
听了方冲的话,裴慈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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