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小店家,谁是嚣张暴力的黑恶势力。都不用老板开口,方冲直接将领带一扯然后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一直站在柜台后面的可怜无辜又无助小店家将斯文金丝边眼镜一摘,大刀阔斧的立于柜前。
是真大刀阔斧。
只见那容光明艳摄人身材高挑挺拔的香烛店老板一手扛着一柄长达两米的长柄铜环大刀,一手握着一把朴实无华只斧刃乌黑锃亮的大斧明明是极不相称甚至有些令人跳戏的画面,但店内众人却没人敢吱声。
无他,实在是此时的红药身上的气势太吓人了。
那张漂亮脸蛋欺霜赛雪,黑漆漆的眸子里没有半丝光亮,就像就像这人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黑沉沉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为手中刀锋指引。
只需一刹,便能叫与他对立的人血溅当场。
明明店门大开,外面阳光热烈灼热,被红药漆黑眼眸锁定的刀疤脸却一阵恶寒,什么都还未发生,他的后背便渗出了一片冷汗。
不对不对这不对刀疤脸面色煞白的艰难咽了一口口水,怯意如滚雪球一般在心中疯狂膨胀,入行二十多年曾无数次救过他小命的直觉在叫嚣着逃跑逃得越远越好
这种眼神这种眼神他曾见过的在那座被他们惊扰了千年安眠的古墓里,然后然后,他的脸上就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他甚至差一点失去一只眼睛
“他们就这么跑了”没能出成手的方冲还有些遗憾,照他看来,这种以暴力胁迫无辜,狮子大开口乱讨债的蛮横势力,就算不揍一顿也得让他们进警察局接受接受社会主义的教育改造
俊雅如裴慈也觉得光是将人赶走力度有些轻了“没达成目的,他们应该还会再来找麻烦。”
“没事。”红药将长柄铜环大刀和锃亮利斧放回柜台深处,然后随手捡起已经瘪得不成样子的纸人脑袋,轻飘飘地道“反正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听红药这样说,裴慈赞同点头,一脸正该如此的模样。
一旁的方冲默了默,心道这话听起来确实很有气势,不过你精致丝绸短褂下面配大裤衩人字拖,这就很出戏了啊。
难怪之前一直待在柜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