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那么一点而已。
她们只知道徐顾千的父母在她小时候离婚了,母亲是个舞蹈演员,父亲是个摄影师。
只知道徐顾千很怀念小时候的生活,她说虽然每天还是担惊受怕又疼又累的,但是总比现在好,疲于奔波太累了。
她自己很少提到有关于自己的经历,往往都是别人问她才说,有时候能从日常生活里感受到她很缺安全感,表面包裹的自信与其说是天性使然不如说是不得不套上的壳。
她最喜欢在脆弱的时候强装坚强,最喜欢在难过的时候强颜欢笑,她怕麻烦别人,怕被别人讨厌,其实内心里装着的是敏感潮湿和柔软,但却总爱对别人展现出一幅乐观活泼的样子。
甚至在她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她们对徐顾千的第一印象除了漂亮之外还有“塑料感”,像是隔着薄薄一层水雾看人一样,若隐若现,真实的徐顾千似有若无,轻易不在她们面前展现。
直到后来,熟悉起来之后这样的感觉才渐渐淡掉,但是在刚刚相处的那一段时间里,她既坚定又无情,既生疏又礼貌,有时候随口说出来的玩笑话都显得客套。
现在才慢慢懂得,从小独自生活的人是这样的,用外壳包裹着自己,表面上的坚硬的冰雕,心里却不知道化成了什么样子。
那个时候的徐顾千和现在这个缩在喻言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的小姑娘简直就像两个人,一个冰冷独立,一个温柔又爱撒娇。
这样的双面派实在是让人有些心疼。
徐顾千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抱怨的有,生气的有,埋怨自己的也有,但是每一个带着矛盾的话题都被在身边围着的朋友们用细腻的语言抚平,慢慢的,她心上的疙瘩也渐渐被揉开,到最后嗓子虽然哑了,但心情却舒畅了不少。
“这次呢,你就当做放他们一马,在舞台上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喻言这话说得自己都心虚,虽然安慰她的心是好的,但是说实话,能不能翻盘她心里也没底。
徐顾千缓过来之后状态有所好转,听到这句话之后都来不及仔细想想,直接就说,语气里还带着小小的语气“我是跳舞的又不是放马的。”
听到她这话,她们直接笑出声来,徐顾千也觉得自己哭的时间够长了,坐下缓缓蹲麻了的腿,然后站起身来。
“谢谢。”犹豫了好久,终于说出了一句谢谢。
“嗐,我是你小棠姐还谢什么呀,再叫一声姐姐”
徐顾千瞟她一眼,又犹豫了一会儿。
“就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