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打量着奴良滑瓢,他感知不到奴良滑瓢身上的一丝斗气。
“老夫虽然老了,但对付你还是没有问题的。”奴良滑瓢勾起唇,“这些孩子只有十五岁,等到他们再大一点,会让你更加满意。”
奴良滑瓢说服着猗窝座,正如奴良滑瓢所说,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还年轻,一个人的成长空间没有结束。
猗窝座认出了奴良滑瓢身上代表奴良组的羽织,淡淡道“奴良组的大将。”
“正是老夫,这两个孩子我带回去了。”
猗窝座动了动手指,天快要黎明,他再待下去,形式会对他很不利。权衡之下,猗窝座不带留恋地转身离去。
走到坂田银时身边,奴良滑瓢嘀咕了一句“年纪轻轻的,怎么秃成这样”
坂田银时两眼一翻,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奴良滑瓢恢复出他的青年样子,不然背这两个孩子可有点困难。
首无和几个小妖怪在门口扫着落叶,就看到总大将以提大米的姿势拎着两个人类小孩回来,其中一个还甚是眼熟。
“银时”
昏睡了半日的富冈义勇惊醒过来,着急地掀开被子呼喊一声。
守着富冈义勇的毛倡妓弯下腰“你别乱动,伤口会崩掉的。”
富冈义勇转过头,“银时呢”
见富冈义勇快要哭出来,毛倡妓赶紧回答道“他在隔壁,伤比较严重。”
富冈义勇起身跑向隔壁的房间,中途踉跄了几步。
全身包扎成木乃伊的坂田银时刚想说几句娱乐下气氛,富冈义勇就抱住坂田银时,“对不起。”
他没有保护好坂田银时,他真的有留在鬼杀队的资格吗
坂田银时露着他的死鱼眼“你道什么歉”
富冈义勇还想诉说什么,眼神却不经意擦到坂田银时的脑袋,顿时到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坂田银时眨眨眼,以为富冈义勇是想按照程序酝酿一下他的感情表达,就听到他说“你的头发怎么了”
坂田银时的表情霎时变得狰狞,不提头发他们还能做朋友
被坂田银时的表情吓到,富冈义勇呢喃道“没什么。”富冈义勇第一次读懂别人的脸色,知道自己踩到了坂田银时的雷区。
坂田银时别过脑袋,把半张脸埋进阴影中,道“我说你知道有什么增发的东西吗银酱随便问问的。”
“不知道。”富冈义勇也是个没有头发困扰的男人,和过去的坂田银时一样。
坂田银时幽幽地叹了口气,紧接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富冈义勇有些不适应他的安静,道“你还好吧”
“啊,银酱很好,一点事情都没有。”
富冈义勇观察着坂田银时的脸色,安慰道“头发还会再有的。”
苦于双手残废,坂田银时不能做到掩面哭泣,“银酱没脸活了。”从他醒来开始,坂田银时记不清到底几个妖怪对他抱有同情怜悯的目光。
富冈义勇握起坂田银时瘫在旁边的手,给予信念道“我们慢慢来。”
“怎么感觉他们像没了孩子。”屋顶上的小妖怪与同伴交流起来。
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僵硬住身体,这时毛倡妓端来两碗药,提醒道“你们两个小孩子先把药喝了。”毛倡妓抬起头,望向屋顶吵吵嚷嚷的小妖怪,“你们别打扰他们休息。”
小妖怪们一驱而散,毛倡妓无奈地放下药碗,“要是他们说了什么,别在意。”
富冈义勇接过药碗,一口闷下,只是眉头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