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雾山的训练很辛苦,富冈义勇也无从得知外界的情况。富冈义勇成为鬼杀队的一员已有半年多,全身心扑在杀鬼的路上。妖怪的存在,完全没有人向他透露。
坂田银时放下茶杯,道“外面要下雨了,收衣服。”
坂田银时行动不便,顾不上询问妖怪,富冈义勇跟了出去。妖怪的事,他还是自己慢慢消化吧。
信乐晚上回来了,一声酒气道“银时,好久不见,这位是”
坂田银时撑着下颚“富冈义勇。勇啊,跟你爷爷打个招呼。”
富冈义勇和信乐“”
一个不想喊,一个不想接话。
银仙端出菜,道“来,先吃饭吧。”
富冈义勇喝着银仙做的味噌汤,银仙的味道和坂田银时的各有特色。
银仙翻了翻柜子,找出神界一款药效好的药膏,丢给旁边咸鱼躺的信乐,指使道“给银时他们送去。”
信乐爬起身,“知道了。”
银仙的药作用发挥地很快,富冈义勇明显感受到伤口处的细胞在大量繁殖修复。
坂田银时的腿比较困难,药膏只能起到去疤的功效。信乐尝试用了一遍灵力,但他的灵力不是治愈系的。
坂田银时道“慢慢养吧,用不了多久的。”
银仙的神社安装了电灯,富冈义勇在灯光下写着封信,他是想问鳞泷老师妖怪的事宜。
坂田银时铺了两张床,从他跟富冈义勇合伙搭日子以来,他俩经常住在一间里头。
“我先睡了,你别睡太晚。”坂田银时钻进被窝道。
富冈义勇转过身,“晚安。”
“呼。”坂田银时是真累了。
寄掉信封,富冈义勇把羽织和鬼杀队的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枕边,想了想,富冈义勇也帮坂田银时叠了他的和服。
坂田银时翻了个身,他的睡姿时好时坏,估计是到了可以让他安心的地方,一下子放飞了自控力。
富冈义勇是被坂田银时一脚踹醒的,起先在黑暗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坂田银时伸手够到富冈义勇枕头上,一把扯过其头发,嘴里念念有词“离子烫,银酱要天然直。”
富冈义勇满心不解,默默地移过他的脑袋,好逃离坂田银时的魔爪。
坂田银时跟了过去,挤进富冈义勇的被窝。他睡相不好的时候,活动的范围可以是整个卧室,现在这点算是稳定发挥了。
被窝有限,富冈义勇只能由平躺改成侧卧。
坂田银时不客气地夺过大多数被子,富冈义勇是抢不过坂田银时的,半个身子露在空气中。
富冈义勇双眼空寡,眸下投出一片暗影。
就当富冈义勇想着起身去坂田银时原先的床铺睡一晚,坂田银时豪放地从背后似八爪鱼般环抱住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愣然,随着坂田银时的动作,被子总是还过来了。
坂田银时的怀抱很温暖,小小的身躯泛着成年人的安全感,富冈义勇情不自禁贪恋起这种温暖。
坂田银时吃了一嘴头发醒来,“呸呸,什么东西”
大清早被坂田银时呸醒的富冈义勇缩了缩脖子,好困。
坂田银时低头“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富冈义勇无神的眸子对准坂田银时,坂田银时慢慢地松开手。富冈义勇的床靠门,他的床是靠窗,也就是说他现在是睡了富冈义勇的床,还抱了他的人。
坂田银时打了个滚,滚回他早已变得冰凉的床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