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婚礼伴乐的小神官,终于也到了要结婚的时候。”药师兜故意打趣,语毕地一笑过后,他装好试管,转回身停在殿中问道,“你的未婚妻就在侧殿,君麻吕,真的不去见人家一眼么”
他的声音很年轻,带着独有的从容温雅,表情虽然是淡淡的,实则偏移过去的眼瞳一直关注着银发少年那边的动静。
“她心里没有我。”屏风后的人影一动不动,只能在屏风底的空隙见到坠下在黑褐色桌脚边的几缕柔软的银发。
药师兜能想象此刻他的表情,一定也是很冷漠的。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听东临说,八尾被佐助捉到了”
过了一会儿,在药师兜没走、他没彻底睡着之前,君麻吕保持仰面躺着的姿势问道。
“是这样,”药师兜回答他,“战争已经打响了。”
“以抓住八尾的「鹰」,以及现在还没有消息的九尾、鸣人为中心的战争。”
云隐与木叶、砂隐彻底结成了联盟,他们甚至换上了统一的「忍」字护额,以前的编队也打乱重新进行编制,三国同一类型的忍者被整合为五大特别部队、与三个战斗部队。
除此之外,至今,以自来也为首的木叶依旧在积极寻求中立国家类似于土之国、铁之国他们的加入,而这其中,武士之国明显已经松动地、有了加入的意向。
继承大蛇丸遗产秽土转生的白发青年在心底不屑,他想到手中握着却还未动用的棋子,便觉得敌对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功夫。
“「鹰」”君麻吕撑起一点身体,他遥望檐外挂在天际的几点星子,双足垂下在榻榻米上。
“是之前的「蛇」,他们改名了。”
药师兜好心解释,“我忘记了,你还不知道,鼬没有死,佐助现在依旧在追寻他和止水的踪迹。”
银发少年静静听着他的述说,渐渐有些理不清地垂下了眼眸,他低头看自己苍白的双手,疑问道,“好复杂,一切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在辉夜族中,除了东临与药师兜,他没有其他可以得到外界讯息的途径。
“那带土呢他如今在准备些什么”
屏风后,药师兜抬手整理了将要塌下去的兜帽,他依旧注目着那个方向,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哦带土是谁”
月光穿越檐下垂下的竹帘,斜斜洒在空旷又静谧的殿中。
君麻吕转过头,他们似乎隔着一层绘着斑竹的纱障漫漫对视了一息,直至银发少年低低道,“你们都叫他斑”
adara的三个音节从他口中念出来,药师兜便又笑了一笑,“可是你与我都知道的,他才不是宇智波斑。”
“原来带土,才是他的真实身份么”
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奇怪,甚而因为被君麻吕提前告知了答案、而感觉到有些索然无味了。
“他试图从各国大名身上下手,逼迫忍国们在压力下主动交出尾兽,我用秽土出来的新六道帮助他,然而事情出现了一点问题,联军那边似乎有头脑很不得了的人在呢,完全猜到了我们的计划。”
“因此,他现在大概还耽搁在雷之国吧。”
“他很努力呢。”君麻吕不可置否地点头。
“难以猜透你与他都在想些什么话说,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呢”
“辉夜是哪一边,我就是哪一边。”他顿了顿,给出了中规中矩、不出人所料的回答,又深沉道。
“况且,你们哪边赢了,都不会影响到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