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的香磷徘徊了几息,也只能咬着牙一个人回去了。
“还有,什么没有隐蔽好,明明是他们早就在哪儿蹲着我们了刚一站好就被偷袭了好吗”
循着天空的动静,水月往回赶,他想到香磷的话,觉得现在看来真是哪里都是漏洞,自己刚才应该再反驳得多一些,反驳得更有力一点的。只说那么一点,真是太便宜她了。
“说起来,那些「晓」的人反应也真是大,还一来就来那么多人,就让人觉得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君麻吕一样。”
毕竟,在重吾带着他离开时,另外两个「晓」一动也不动,好像没看见一样
他们的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辉夜君麻吕。
天空炸开的光芒落下的华彩短暂的驱散他身上的黑暗,奔袭在泷隐村巷道的鬼灯水月落在地上脚步一顿,他一想到这个可能,内心突然不住地一阵阵发慌
与此同时,在他拼命安慰自己不要自乱阵脚的同时,七尾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惨叫。
那声音凄惨极了,叫人毛骨悚然,水月抬头看去,无数细小闪亮的磷粉从甲虫一般的尾兽的翅膀下洒落,它们轻得有如一蓬浅绿色的烟雾,在风力之下,顷刻就涨大开来,将泷隐村整个包围
剧烈的白光像从黑暗中跳钻出来一般,在磷粉散发而出的强光下,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期的失明状态。
这是七尾的最后一击,它在天上打不过迪达拉,想要趁机钻地逃走,然而身体已经收了太重的伤,放出磷粉后就要面对绝望坠落下去的情况。
至此,七尾捕捉就已经成功了,从始至终,仅仅由迪达拉一人就完成了这次捕捉。
其他人来干嘛呢「三北」组和「朱南」组。
在七尾落下的强烈震感中,飞段从脚下的血祭阵中被震飞出去,他依旧在笑,笑得咳嗽,鲜血也从口鼻中不断流出来,在他的胸口,一把骨刃完全地将他贯穿了。
“你输了”
“我完完全全打败你啦”他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完全被骨刺刺透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坐在那里。
又因为强光下看不见东西,邪教徒只是按住伤口,咬牙咽下鲜血,那种铁锈味从鼻腔滑落到口腔,最后落入腹中。
有他的,也有辉夜少主的。
烟尘一阵又一阵的自地面骨头的残骸上滚卷而过。
当君麻吕认为他伤了腿失去行动力、而上前时,他不闪也不避,只是捧住银发少年的脸仰面亲吻他脸颊上的血迹,而下一秒,那把刀就从他的心脏捅了过去
“痛苦是共享的这下你也能明白我的快乐了。”
回想对方当时惊愕的面容,他在鲜血的味道里病态又愉悦地嗬嗬笑起来,听到他的声音的角都用地怨虞将他拉到身边。
每个人眼前依旧是那些刺眼的白光。
“完成了么”蠍问道。
“看样子是了,”黑色的线在飞段身上摸了一通,摸索着将那把骨刀从他伤口处拔了出来、递回到角都的手中。
湿哒哒的鲜血沾了他一手。
“是致命伤。快点找到他,在他死之前让我把他的心脏缝好。”带着面罩头罩的泷隐叛忍沉声道,“要不然,这一回就白来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为君麻吕而来,七尾只是顺带。
三个小组,三条尾兽。
除了七尾,还有辉夜的三尾与六尾。
「青玉」捕捉七尾以此标明地点,「朱南」与「三北」,一个吸引「蛇」过来,一个就此展开捕捉行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