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赏金居然比我还高。”飞段迟疑了一瞬,意识到这个的有点吃味。
将尸体放入存储的柜子里,回过头老板正好听到了这句话,“这一个月来一直是最高的呢,两位老爷,不过我提醒你们,这个人呢,是有关于中间大陆那边「打架」的事情,是被忍村结构所盯着的,即使是您带来我这边,价格也不会太高,因为要交出去”
他话没说完,被常驻这里的客人拉住了,低声警告他,“新调来的你不认识他们两个么说太多小心因为被看不顺眼而杀掉”
“好了,这个我带走。”角都不想听他们嘀咕,抄起桌上的册子就准备走了,原本都握上镰刀的飞段朝柜台冷笑了一声,也跟着离开。
他追上角都,两人又重新走进幽暗的下水道,“你说,你刚才怎么没选单子,你还把册子拿走,你是不是想对我兄弟下手了”
角都被他叨叨得心烦,沉声道。“现在的他的确有价值作为目标。”
飞段将抗着镰刀歪头看他,末了,又走到他前面,倒退着走,他难得地沉默,回忆几个月来、从相识到现在,他神经再大条也心里多少有些吃味。
“角都,你说君麻吕那小子算不算踩着我们出名的”
换金所内,望着还一脸茫然的新老板,常客摇了摇头,“唉,这里的老板一月两换,是因为什么都是因为多嘴”
“你不知道么,名册上那个辉夜少主也是「晓」的追杀目标,你偏偏要说他给忍村预定了,这不是撞在枪口上,故意惹怒那两个「晓」成员吗”
静谧燃烧着的火堆熄灭后,他们就准备返回基地。
一路上,大蛇丸大人都没再说些什么,他眼底没有掉下来的泪光好像只是君麻吕在朦胧的火光中、一瞬间所产生的错觉。
然而君麻吕心底清楚,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有什么必须要改变了。
水月打赌就这样打输了。
他输得彻彻底底,在发现大蛇丸不仅没有生气,还亲自去将君麻吕给带回来了的时候。
“不敢相信”
水蓝发色的雾隐、他的自由梦破碎了,整个人也变得委顿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四人众们却并没有因此而得意,甚至表现得非常平淡,他们闷闷不乐地在擦地的水月身旁打牌,多由也坐庄,四个人你来我往,有力无气。
“喂左近,身体坐正一点好不好,别让你哥再偷看我的牌了。”
“鬼童丸,多抽了张牌当我看不见的吗手多了不起,手多就可以额外抽牌吗”
“次郎坊,再压桌子就翻了,我说你们还想不想玩了”
水月萎靡到下午,四人众的牌也一直打到下午,等药师兜从旁路过、顺便视察工作情况时,他们才终于有了精神,手脚无比麻利地收好桌牌开始表现起来他们联手将水月塞回到置物架后的营养槽中,又双双拿起了扫帚和拖把,就连最大小姐的多由也也拿了一块抹布在手里,假装自己辛勤劳动过。
回到淡蓝色液体的水月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忍直视地退回到后面藏起来了他被看得很严,被发现出来玩一定会被药师兜关到更封闭的罐头里去。
银发少年的回归使得蛇窟里终于不会再那样沉寂了,每个人都好像有了可以期待的事,就是希望能在他出来遛弯的时候见见他什么的。
好看的人总是受人欢迎,更何况君麻吕不仅脾气不坏,性格还特别可爱。
可是想象是很美好的,现实却不尽如此。君麻吕回基地这么多天了,他们连一面也没有见到过。
银发少年的身体似乎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几乎没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