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
跟在后面、现在才将将赶来的千代婆婆和小樱停落在了君麻吕对面,在看到明显还活着的风影大人后,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然而并不能放松眼前这位穿着晓袍的小帅哥,显然是敌非友。
「是晓组织的人吗好像之前从来都没见过。」
注目间,粉发女忍由腰间忍具袋里取出一只苦无握在手心。
要将新的敌人的资料记录进木叶的数据库,这样在以后遇见,木叶忍者们就能依靠前辈对其的分析,做出更好的应对方案,这是忍村中最基础的情报体系。
她对君麻吕毫无印象,因为即使在很久以前,君麻吕在木叶时,他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甚至前者根部成名已久的时候,暗部还以为他是呆在火之国大名身边做守护工作。
卡卡西都见不到他,更何况那时还无忧无虑、跟喜欢的佐助君一起行动去完成c级任务的她呢。
土之国遍布石砾的荒凉大地上,晓之南斗缓缓睁开眼,他解除了幻象之身,此刻便从本体上苏醒了过来,回忆刚才首领在撤退时所留下来的话,鲨鱼先生放下保持着结印的手,朝右手上侧的队友望了过去。
“您觉得,迪达拉他们两个能完成后续任务吗”
他称呼鼬为“鼬先生”。
虽然面容粗犷,异于常人,但他在说话时,却有一种与之截然相反的礼貌与恭敬。
明明对象只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家伙。
在他靠着的巨石上面,宇智波鼬垂眸凝望着天地交际之处,四际寂静无风,两颊的碎发便安静地垂落着。他没有回答,脸色一反之前的平和,而是蒙着一层淡淡的郁意。
虽然这变化是极细微,接近于无的,然而和同行多年的鬼鲛依旧敏锐地观察到了,他心中微妙,再次转口扯道“今天的事,鼬先生是与玉女”
“有什么事情是你明知绝不可能,却仍旧奋不顾身去实现的”
鼬偏头反问他,完全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反而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干柿鬼鲛一顿,凝神听完,不由古怪道“忍者对于任务,都要抱着这样的态度吧。”
他回想起之前呆在雾隐,为了不泄露村子的机密,而向队友挥刀的日子,语气变得低沉起来。
“不一样。”鼬沉默了几息,又转去凝望天际由地平线完全挣脱而出、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朝阳,声音是缓缓的,“他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从来不被这些条例所束缚。”
是自由,随心所欲。
他的爱恨如此分明,让他爱的人欢喜,爱他的人痛苦。
“会有这样的人么”鬼鲛想了一想,却难得地、并不认同地否定了,他很少反驳鼬的话,但在这方面却十分笃定。
“只要是人,生活在世上总是不自在的。就好像忍者要遵守忍者的规矩,族中人就要遵循宗族的戒律。
即使你哪样都不是,可一旦为人。总要承担起父母、子女的责任,就算孑然一身、是没有血亲的叛忍,也要背负着曾今,现在和未来。
毕竟没有人会是真正冷血冷情,毫无挂念与遗憾的。”
“说得好像太多了。”
鬼鲛止住话头,瞧了一眼天色,等待着伙伴发话,他在原地等了几息,没有等到回答。回看过去,鼬已经没再看太阳了,而是侧朝于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承担着责任,只是区别于,这条锁链会在什么时候将你勒紧而已。”
半晌过后,他主动承认了鬼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