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该佩服这位大人的洞察力,还是该继续震惊于君麻吕这家伙奇葩的思考方式。
总之,两个人一个偏执,一个又就顺着他的毛捋,甜言蜜语加上伸手安抚之下,他们俩居然是和解了,而且双方都没有哪里不满的样子,大蛇丸还牵着君麻吕的手,问起了生活工作方面上的事。
问他修炼得怎么样,觉醒血继之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君麻吕说修炼的不好,木叶里能学的都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又问大蛇丸自己的血继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只有激发了咒印之后才可以使用出血继的能力来。
还问这个世界上到底会是哪一个家族的族人和他一样拥有这种血迹,可以自由地控制身体里的骨头。
大蛇丸就说“没有了,没有人和你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
他这样糊弄过辉夜族的事,君麻吕也很相信。
过了一会儿,他又让银发少年展示一下自己的血继。
“可是,我好像还是不太能很好的控制身上的咒印。”君麻吕有些失落和害羞,他上一次在悬崖上激活咒印完全是稀里糊涂激活的。
大蛇丸并不意外,“这只有在你心情波动特别剧烈的时候才会被激活,”他顿了顿,又笑起来,“比如刚才。”
见少年脸上又隐隐浮现出愧疚之色,他欣赏了一会儿。
然后才招呼他低头、亲自启动了他胸口的咒印。
为了等会儿长大不把衣服撑坏,君麻吕一边看着黑色的咒印蔓延上来,一边褪去上衣。
等古怪绮丽的纹路蔓延上脖颈,他思索着问道。
“我该怎么向您展示呢”
大蛇丸按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
自从遇上了君麻吕,他就加大了放在水之国那边的精力。
近几年水之国内乱,战场上疑似辉夜族人的那些人、从他们的外型与战斗方式的特殊性上,他已经能大概明晰辉夜族的血继是怎样的一种能力了自由地操控骨芽细胞和破骨细胞,控制钙的浓度来生成强硬的骨骼,形成让所有物理攻击都难以破解的防御;而一旦开始攻击,这种骨头又就会化作最强的矛。
简单来说,就是以骨头形成尖锐的屏障与武器。
此刻沉吟片刻,还未出声,却见面前已然抽条长高的银发少年垂着睫羽、想到了什么似的缓缓伸出手,朝他摊开手心。
白色的骨芽从其上钻出,缠绕弯曲着,不过几息,手中便赫然生长出了一朵雪白的山赤莲,纤细而精致。
花瓣几片舒展、几片半合,婷婷袅袅在他干净白皙的掌间摇曳。
旁边几个小孩目不转睛地看着,对于这种神奇和有趣的事,显然是又新奇又羡慕的,完全忘记了之前压抑的局面,纷纷小声嘀咕着惊叹道。
“好厉害”
“简直就像真的花一样。”
“这已经不是骨头了吧”
“会不会很疼”
君麻吕想了想,轻轻摇摇头,“没有感觉,不会痛。”
好像是为了证明这个一般,他像捕获一只蝴蝶一样合拢手指,骨头长成的山赤莲从花茎处、与掌心交接处断开,他夹着那朵花,递了过来。
“这个,送给大蛇丸大人。”
座上的大人沉默地看着那朵森白的纤毫毕现的骨花,又将视线移到君麻吕脸上。
君麻吕微微敛着的霜白的睫羽颤了颤,他的眼睛纯粹而真挚,清新的翠绿在瞳仁处如矢车菊的花蕊般层层叠叠。
在这复杂而长久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