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送”光头青年一咬牙,将写轮眼收好,“但是我说真的,如果那个宇智波真的哄骗住了少主,就算是暴露了间谍身份,我也一定要将他杀掉”
怎么可能不激动
少主的幼驯染,宇智波第一天才,宇智波止水哪里都好,可是、
辉夜族的少主母怎么可以是个男人呢
他似乎还没有恢复清晰思考的能力在感受到自己的碰触,警惕地睁开眼的下一秒,目光就又朦胧起来。银白的头发软软地垂落在黑蓝色的被单上,停驻于十三岁的容颜,稚气将脱未脱,湿润的眼瞳中敛着细碎的睫羽的黑影。
带土用苍白瘦削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他的发丝。俯身的中途,因为害怕腰上的刀具会因为磕碰而发出声响,另一只手、手肘便向后一点,将刀取下放在地上。
君麻吕失神般沉默片刻,才抬起眼眸望他,细白的手指蜷着放在枕下是目不转睛一般望着。
一条银发凌乱地贴着脸颊,绿色的眼眸就在其后,随着注视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凶狠起来。
这种凶狠并不明显,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仔细看来其中还含着些委屈。
只一瞬间,他便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被单随着动作从身上滑落他像脱去一件衣服一样从被单里出来,自床的另一侧放下脚、想要离开。
带土只能挪个位置,矮身托住少年行将落在地上的脚丫。
“你该睡觉,我会陪着你。”
他的声音放轻了,与梦里的那种声线完全是两样。
君麻吕原本防备、凶狠的眼瞳,微微出现了迷茫之色,一时间没再动作,只坐在床沿上。
宇智波鼬将他送回来时,是直接放在床上的。暗部的白色马甲没有脱下,此刻已经压出了几条褶皱,内里的高领短袖更是。
宇智波带土松开握着他脚丫的手站起来,按在少年肩上让其躺回去,又低着头去解他腰侧的马甲扣带,想要将马甲脱下来。
君麻吕躺回到柔软的被单上,就有些困惑和无力地眨了眨眼眸,试图抬起身看看他在干什么。
知道他有多么喜欢乱动的黑袍青年眼瞳向下,无声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不让他动。
又躺下去的君麻吕只能仰面静静地看着他、望着他面具后唯一露出的眼睛。
腰上扣带解完了,去解两个肩带时,床上的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忧郁地说,“你在干什么”
「让你睡得舒服一点。」带土刚想开口,忽而听他轻声继续道
“不要杀我。”
他是以“给我一个橘子吧”这样平淡的语气在说这种话。
停在最后一个扣解上的手指顿了顿才放下去,黑发青年抽出他身下的马甲,又跪坐在床上靠近他的脸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颈。
“为什么觉得我会伤害你”
他的衣摆还粘带着宇智波族人的血,长而炸的黑发顺着两肩滑落至君麻吕脑侧。
银发少年侧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眼神有一瞬间的迷醉与眷恋,但这些情绪都只是一闪而过,他如霜雪般纯白的眉就蹙了起来,好像清明、又好像醉地望着上方人面具中赤红的独眼,森绿的眼瞳里又染上了隐隐的泪光。
依旧不说话。
奶白的脖颈纤细而修长,敞开的高领微微下瞥便可见其中玲珑的锁骨、是随着他凌乱的吐息正微微起伏着,黑色的衣料贴合着肌肤,落下一点柔和的阴影。
宇智波带土为他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