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不去中转站与大队伍会合吗”眼看着队伍与前往战线的队伍错开,御手洗红豆心中升起不安来,但这个问题如石沉大海,并没有引起周围几人的注意。
“不了,我们执行的,可是特别的任务。”刻意走到后面,蒙着半边脸的忍者出声,声色沙哑,却是一位女忍。
忐忑不安的红豆几分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即便没有得到回应,心中也像是有了安慰一样。木叶大门已经抛出身后很远,这条路线与大队伍不同,但的的确确走的是正确的方向。
与此同时,相同打扮的几人三三两两分散站于周遭建筑物的屋顶,俯瞰而下,被围在中间的圆形建筑在火遁之下剧烈地的燃烧着,正是红豆早晨出来的地方。
“大人的资料都带出来了吧”
“已经让松下带走了。”
“那么,既然这里的事情做完了,就赶快去支援大蛇丸大人吧,按照这个动静,马上就会有人赶过来了。”
他们与红豆口中的“前辈”们一样,都是大蛇丸的死忠、信徒,有的是战场上的手下,有的是木叶的医疗忍者。
整个研究所的成员,都是这位大人的爪牙。
“该走了。”苦无在钢面上留下一道火花,象征着身份与归属的木叶纹章被一分为二。
火花落下,还未在空中燃尽,几个建筑上已经空了下来,只留下曾经的研究所在熊熊大火中一点点分崩离析。
随着他的走近,人群就好像水流一般被分拨开来。
君麻吕才发现他打了耳洞,紫色勾玉一样的耳环,贴在惨白的肌肤,绸缎般黑亮的长发披散而下,几缕垂在护额上。
真奇怪,加上昨晚,他们总共就见了两次面,每一次都让他十分在意,好像命中注定一样。
止水捏了捏他的指尖。
银发小孩收回发散的思绪,抬起头时,大蛇丸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伊鲁卡被自家父亲护着,已经退到了旁边,此刻正有些着急地想要出声提醒,让小孩快过来自己这边。
可是从长发男人走过来开始,他就已经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小时候就开始听着这位大人的事迹,但只有真正面对,才能够体会到所谓匹敌一国的力量。
苦无从袖中滑出,木叶忍者反握住冰凉的手柄。
任由这位大人走进人群中,不会为他们这一方的战斗增加任何筹码,在场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正如他刚才所说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他们的首要任务,也并非与他作战,还是保护好这里的学生。
不能让他再前进了。
因为到时候会发生些什么,谁也预测不到,但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好像心声传达了一样,黑发青年真的没再前进了,但在其他人眼中看来,是有个小忍者呆呆站在路中央,挡住了他的脚步。
“怎么办”
“这倒霉孩子”
几个警卫队的宇智波青年互相传递这眼神。
“止水他怎么也在哪里”
“可恶啊,不能只做做样子了。”
已经被哥哥们注意到的宇智波止水垂下眼眸,手心一片濡湿,他尝试着偷偷取下背后刀具,几次后,终于钩住一点刀柄。
说实话,他并没有把握大蛇丸会放过他们,所以不管怎么样,战斗也好,逃跑也好,他也要保护到君麻吕没有等着念头过完脑海,握住小孩的另一只手却陡然一空。
“我跟他们说你昨天背我了,可是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