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了
“这是秘密吗”
“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琳也不可以吗”
“绝对不可以”提及到自己的心上人,黑发少年咽音着,略微提高了声音,可等反应过来,他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君麻吕,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让我给你,拿一万次书包,在卡卡西面前出丑一万次都可以”
他看起来实在太难过了,所以,直到手电筒的光扫过头顶时。常年以来养成的所谓忍者的警惕性才逐渐苏醒过来。
宇智波带土重新抱住小孩,靠回到黑暗里,唇瓣抿成一条苍白的弧线,眉峰紧紧皱起,下眼睫上短而硬的睫毛被哭湿得粘在脸上,除了鬓发间冒出来的红彤彤的耳尖,脸上颜色已经慢慢白了下来,任谁都能看出他此时的恐惧与紧张。
君麻吕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趴在少年怀中,隔着衣物以及一层薄薄的肌肉能够感受到掌下那激烈的心跳声,这种奇妙的感觉叫他诡异的平静下来,逼仄、昏暗里,只能看见少年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下颌上还长着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青茬。
“明明听见有哭声的。”敞开的剧场大门处站着两个工作人员,月光倾泻而下,错落着的一排排坐椅拉出长长的倒影。
夜深了。
台上的云上绝间姬以及鸣神上人早已消失无踪,帘幕的缝隙中空荡荡的,背景墙上的松枝假山色彩鲜明,区别于刚才演出时在灯光下的肃穆,于惨白月光照耀中,呈现出触目惊心的质感。
“我也听见了”拿着手电筒的另一个走了进来,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
一滴汗珠滴在了他的颊边,君麻吕注视着别处的双眸收了回来,他仰起头,宇智波带土原本抿起的唇已经分开了一条缝隙,少年咬着后槽牙,神色专注地聆听着对方的脚步。
一步,两步,随着脚步的逼近,灯光停留在头顶的时间越来越长。
长得叫人的心也被扯出很长,绷成一条既细又脆的线。
“可能是猫发春了吧回去了,这里怪渗人的。”走在后面、没有拿灯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唔是有这种可能。”前面的人这样说着,脚步并不停,反而一步踏上了花台,他在花台上来回走着,自上而下的灯光几次都是擦着宇智波带土的发顶过去的,“小原老师可真美呀”
男人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来。
他的语气有三分陶醉的意思,这样说着,似乎几个小时前曾陪着天女走过花台一般。
“是很美,但毕竟也是一个大男人嘛,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和一个男人结婚的。”
话音落下,台上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他喜欢谁,组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吧。”
宇智波带土的心跳停了一瞬。
他护着怀中人微微站起,将自己垫在下面,冲进了花台的阴影中。这一步隔着好几排座椅,几乎是一落地,少年就贴住了台壁,一丝声响未有发出。
而就在他冲入阴影的那一秒,没有任何征兆的,台上人走了下来,正经过他们刚才藏身的那那条坐道。
年轻男人沿着舞台的边沿上去,将散开的红褐色帘幕给拉好。
君麻吕动了动肩膀,原本扎在脑后的马尾已经松开了,半边垂在赤裸的肩上,还有几缕都滑到眼睛前面去了,透过零散的碎发他打量宇智波带土,少年也看着他,但眼中却是没有焦距的,他的心依旧在瑟瑟发抖,既为刚才的事后怕,又为现在的处境所担心,若不是手中抱着小孩,此刻早就打起摆子来了。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