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才十二三岁还没有戴上面纱,却已是倾国倾城的颜色。
他到底没有修炼到无波无澜,破了法门之后蓦然睁开眼吐出一口鲜血。
心境又再破损,他抬头望去却看不见一丝一毫人烟迹象。
“莫非真的是我心境不稳,倒霉不成。”
看不出什么异常,心中也没有预警,他就渐渐把这件事放下了。
卿酒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她把阵法和药都撤走却在外面整个改写了罗长庚所住之处的风水。
修仙界通阵法医术的人很多,却没有什么人研究风水,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被拆破。
罗长庚对她的来去一无所知,想要重新入定却心神不宁。灵气被卿酒斩断都成了死气,哪怕是依旧能够用以修炼,但和曾经却截然不同。
“卿酒,你去哪儿了。”重笙刚刚出门就看见漫步回来的卿酒,顿时带上了笑容。
卿酒心底一瞬间的心虚,但是表情却十分温和无懈可击“我好久没回弱雪峰了,下山逛了逛。”
“我刚刚把筑基中期的修为稳固了。”她一脸爱娇地抬头,似乎在等表扬。
“要更加努力,等你到了金丹期我就答应你一个愿望。”卿酒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用手牵到耳后,动作温柔。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重笙的眼睛闪闪发亮。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那我想要你教我练剑,我听侍女们说你的剑术很好。”
卿酒动作一顿,脑海中一闪而过将她搂在怀中教她练剑的样子。
不过面上她却无丝毫露馅,只是笑着说“想要我教你,那你还不对我好一点。”
重笙看她这样,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发现,自己好像对这轮修仙界高高在上的明月有了不轨之心。
而她,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