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酒,我不是说过不许再提这件事吗”玉寒风烧红脸,用手捂住宫长酒的嘴唇。
“害羞了”宫长酒将奏折放到一边,专心致志地和她聊天。
玉寒风害羞的时候眼波流转,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全是动人的娇艳。
这样的模样,哪怕是生气也气势不足啊。
“不准看我,去批你的奏折。昏君,天天就知道缠着我,你之前不是每天都能很早就把奏折批完的吗”玉寒风随意从她没看的折子里面拿了一封拍在她面前。
宫长酒被她拍的垂下的长发都飞了起来。
宫长酒认为这是污蔑“这是因为划分行省派遣官员,开恩科的事情特别多,我哪有天天缠着你。”
“你没有吗我说过今天本宫要休息要睡觉,你大早上就把我喊起来,还拉着我到御书房。”
“你自己说,我拉你到御书房是不是你昨天说的想看市面上刚出的话本了。”
“昨天我怎么知道晚上你会”
玉寒风说不过她,俏脸绯红。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怎么了吗那是蓝玉国新上贡的玉石,质地滑润触之升温,你不喜欢吗”
宫长酒明知故问。
“蓝玉国才不会上贡那些东西,你就是没脸没皮好意思叫工人去做。”玉寒风一想到就很羞耻。
见她眼睛沁出眼泪,好似真的羞惨了。宫长酒这才良心发现温柔地安慰她“玉石的确是蓝玉国上贡的,但其实是我亲手雕的。”
“你”玉寒风跟她真的没有话讲。
“我刚刚哄你的,我就是想看你害羞的样子。”
玉寒风气煞了,把奏折摊开怼到她眼前“你做正事好不好,批完奏折再说这些好不好。”
“你仔细看看自己翻开了什么奏折。”
玉寒风疑惑地换了一面,仔细的看了看奏折的内容。这居然是柳丞相写的奏折,推销他的二儿子。
中宫如今有主,玉寒风的命格渐渐在大周流传开也不再是一个秘密,作为一个吉祥物她的象征地位几乎无人质疑。
但大周朝堂上的人,哪里会相信宫长酒这样的人会对一个十七岁少女一往情深。
推销自己的,推销儿子的,在民间为她选美的。
端的是花样百出。
柳丞相之前从未上过这样的折子,也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写了一封看似为宫长酒着想,实则针砭时弊的奏折。
后宫只有一个玉寒风,这件事不说其他人,就是玉寒风本人都能说出一百个不好之处。
但哪怕她如今地位岌岌可危,她的存在有一百个不好,只要看着宫长酒的眼神,她就能够笃定自己的行为。
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头来笑自己今日的天真,但她就是想要相信。
那个牵着她踏上至高无上之位的宫长酒,就是无所不能的。
玉寒风一脸嫌弃地看完奏折,手微微用力,看上去很想把它撕了。
宫长酒伸手接过奏折,用朱笔写了一行触目惊心的字。
“孤已有爱妻,便平生不求二色。如今孤已登临宇内,此言既出说一不二。”
她把奏折合起来,任玉寒风踮着脚伸手去够都没有给她看。
两个人在书房玩玩闹闹,宫长酒还是将奏折全都批完了。
玉寒风被她闹累了,一个人在御书房的软榻上睡的很香,宫长酒轻轻地将她抱到御撵上自己也坐了上去,最后才回了玉和宫。
帝后二人的生活百姓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