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地含吻他,将他在自己身上试炼过的都演戏一遍。
徐嘉半路出家的吻技,叫她慢慢节律不齐地微喘起来,丧失了定性,魔怔地侵犯他口齿,不觉漏出好几声低吟。
陈彻由起初的惊愕怔然到随即的推躲挣脱,再到现在,心弦渐渐失了分寸,双手也不禁想去拢她后背。幸好及时止损,他速速按下双手,却不想右手不提防拂落柜上水杯,倾了长长的水渍,一径淌到地上。
他由她像鲤鱼或雏燕般地细细啜咬,身子不由自主酥了半边。
眼见局势越发脱缰,陈彻忙不迭轻轻扣住她肩头,掰离开徐嘉。视线里的她,双唇都肿了,糊着满脸眼泪,格外狼狈又见怜。
“躺回去,你不要命了”不由分说送她回被窝。
徐嘉明晃晃地挽留,却再受他明晃晃的一次拒绝,心里难免死过一遭的凄凉。拿眼睛磨磨被沿,她问他,“你是不是铁了心了,以后跟我打死不相往来如果是,那你别管我了现在就走罢,出租屋那边的东西我情愿不要了,我们都说到做到,我们以后再不见。如果不是”
她说时有种,心脏活生生被剖出体腔的错觉。
“我给你十天时间,这十天你好好想清楚,是想再一次丢下我,还是觉得我这个人还不赖十天一过你选前者或是没答案的话,行吧陈彻,我努力过了,不遗憾不后悔,我们就彼此放过罢。”
话完,徐嘉本能惧怕结果地阖上眼。
耳听许久都无得动静,她才有胆子拿余光偷瞄,瞧见陈彻仍戳在床边,不动声色地凝视她。
二人平静无波地相视着,徐嘉倏然脱力地出声,“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你要我怎么办啊”
陈彻闻言敛目沉思几秒,末了开眼,起身用纸巾抹掉她面上肆虐的泪,再就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言毕他不带停留地抹身去。
徐嘉忍不住唤他一声“陈彻”,闻言人“诶”了下,顿步只一秒,头也没回地走了。
雨顷刻间瓢泼成灾,她偏头掉进枕头里的眼泪,也汹涌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