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说“很不好。”
出了厕所,付星靠墙站在廊内,黑绿色系的眼妆显得更深。她手指悬空绕了两下,烟盒被拆封。“抽吗”她抬眼问徐嘉。
徐嘉也不拒绝“谢谢。”说完,凑上去借火。
付星笑,细细的眼尾似猫须。
烟雾缭绕,灯影昏蒙。墙面灰黑色的涂鸦,像水墨滃染过。
“陈彻是12年出的国,对吧”付星咳了两下,等徐嘉应答。
徐嘉点头,“嗯。”
场内乐点直达巅峰,轰炸的鼓弦,琉璃四散、千金迸碎。
付星转动着打火机,说“陈彻刚出国时,日子过得很颓。睡在赌场吃在赌场,身边的姑娘也不停地换,还学会了飞叶子。”
徐嘉听她说话,神色沉然,心里倒是有些情绪起落,慢爬到脸上,悉堆眼角。
付星问“你怎么不说话”
徐嘉掸落烟灰,“没什么好说的。”
付星笑,“好吧。”耸耸肩,她说“这东西没什么生理依赖性,好戒,所以在国外没有禁令。但是心理依赖性也是蛮强的,容易有戒断反应,复吸的也不在少数。”
说完她望向徐嘉,在略白的脸上看到些许不耐的神情,然后续道“吸了之后记性都不会太好。做过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他抽完咋说,很放得开。这我都看在眼里。”
徐嘉回“不意外,像是他会做的事。”手指夹烟贴到唇边,颤抖了一下,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
付星居然赞道“你也太冷静了。”
“嗯,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徐嘉扭头看她。
“没了。”付星把烟扔掉。
“好,我回去了。”徐嘉直起身,转对场内方向。
付星三两步抢到她前头,回眸说“好好蹦一场,这乐队水平还是可以的。”她转了转腕表,旋即离开。
徐嘉站定,表情一直僵冷。直到付星背影完全消失,她抬提胸腔,恍惚地、隐忍地
呼了口气。
一首曲终,乐点沉寂,只剩贝斯喑哑的绝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