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已经休住了,只剩雨棚上的涓滴啪嗒响。徐嘉竟是半点也没发现。
鼻息全是二人折腾出来的汗味,陈彻丢失理智的喘挨她耳尖,笼统骇然的口吻,“你怎么帮我”
“就这样帮啊。”徐嘉几不可闻地应答,左手已经不期然下行,去到他刚刚作恶时,死命扪她触及的皮带。
其实到底是在逞能,手指甫一外强中干地碰到搭扣,就给她心里快潽出来的羞耻截停了。
她不懂自个在魔怔什么。
过往连最常规的式样,以她的矜持都招架不住,乃至压根不敢正面瞧他身上讳莫如深的部位。眼下突然地拿手代劳
她直觉自己似过熟浆果,通身热且酽红的汁水就要豁开皮囊,四处迸溅。
“你认真的”陈彻嗓音轧得低,就在她额顶,徐嘉失智般点头的时候,还不提防和他下颌碰了头彩。
掌底的肌肤着实烫,他朦胧咕啜了一句,没叫她听全,就埋首再次衔她双唇。
昏昧里盯进的双眸格外亮,亮到情愫欲念是怎么一毫一厘爬进去的,都具象在他眼底。
陈彻虚抬身子欺压住她,唯恐太用力会牵涉她伤口,单边手肘摁进枕面,舌尖埋深喉,终于迫得她吟声回馈。
夜色衬底,徐嘉迷蒙间望见陈彻双肩轮廓的拱动,硬质皮料磨得她疼麻交加,索性曲起一侧腿。
不成想这样做的后果,是恰恰叫她失守,他只隔寸布的作祟物不偏不倚地直抵那里。
“你能禁欲那么久”徐嘉切肤感受到他的迫在眉睫,存心打趣,“不可能吧,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无套进吗”
稍顿几秒,她在他双目的星火里慧黠接言,“怕脏。”
像是瞬间触到逆鳞了,陈彻转睫暴戾起来的动作,仿佛摧城拔寨那种。
唇舌使力勾吮她的,手也不容分说带住她的,三下五除二拆掉皮带
“脏吗”陈彻反复追她回应,“脏不脏”
半路出家究竟敌不过他个练家子,徐嘉手被迫配合他的指领,脸颊不多时同他一样热,唇缝无奈渗出来的,是丝丝要哭的声音。
偏偏不声不响会适得其反,陈彻嘴里在逼问,手上在不规矩地揉搅。
她很快溃尽理智的防线,身底也像泉眼,有潮水溃尽防线。终究告饶地回,不脏求你了,这样真的不太好。
陈彻带沾染她滋味的手出来,故意抹上她锁骨,再就捞起她空余的那只手,匝住他精实的腰。
其实徐嘉知道,此刻他最脆弱的地方在她掌中。
以前她根本没提过如此要求,而陈彻也鲜少引诱她这样做。更鲜少,拿出眼下三分二的耐性与柔和,让她愿意笃信欢好是可以让女性享受道听途说中的愉悦的,是双向的,也不会再是两人用来调剂僵局的工具,各取所需的快餐。
影影绰绰中,徐嘉喁喁细语了两声。
陈彻越来越重的喘,从她耳根下移的时候,低哑声音问,“讲什么了”
话音将落却发现姑娘竟在哭,非是闷闷不舒的哭,而是类似于喜极之后的泣。
愕然稍稍仰首,陈彻扣住她头顶去察看,徐嘉漉漉的双眼里太多情绪。
面红耳赤,她一脸委屈貌,时断时续地回他,“我吃舍曲林,吃百优解最频繁的时候,都快没有性欲了真的一丁点都没有,做这种事对我来说像折磨”
陈彻无由心头一跌,浅尝她脸侧的泪,赔礼的话有一大摞,到嘴边只浓缩成一句“对不起”。
“那现在呢”他不能大剌剌剖心,他也将至顶峰了。她的绵软温裹着他,明明生涩得很,却能纵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