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徐嘉回神,陈彻责难她,“没听见我的话”
“听见了。”她复述,“你把米线接回家了。”
“嗯。”
红灯眨眼转绿,陈彻开步轧进人潮,忽而几不可闻道“接回家了,你给我的家。”
雨点贯串作丝,她眼泪也断线难歇。
虽然徐嘉曾经设想过,如果陈彻没有像现实这样家道中落、前度散尽,那这一切兴许全不相同。
他大约仍是那个在声色犬马里浮浪永生的人,而她只是他命轨中小小一个撇捺、路牙边被轧起的浅浅水花、光影里偶然流过的重彩。
邂逅再相错,他纨绔他的,她回归平乏生活,也将有和他再无瓜葛的余生。
但是啊,花开花落,哪有恁多能结成“如果”,毋庸再想了。
自此一刻都毋庸再想。
命运既已对她留情,照着走,求仁得仁就好。
爱乐之城的片尾,sebastian面对ia那只未能落下的琴键,在他们这里,终是功德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