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放了自行车,喻朗带上喻潇,去车库取他那辆积灰半个多月的帕拉梅拉。
车子是喻父送给他的毕业礼物,虽然他一度不满意这辆车,认为这车太高调,但不可否认某些时 候,四轮的确实比两轮的方便,又好使。
到了一品轩和杨晋碰上头,三人商量着点了几道菜。
杨晋拿起边上的热水壶,给喻潇加上,笑问“今天怎么上你哥这儿来了”
喻潇两手握住那热腾腾的水杯,道了声谢后,古灵精怪地弯了弯眼,说“明天周六,待会儿坐他的车一块儿回家,今晚顺便再蹭一顿饭。”
杨晋笑了两声,瞅一眼喻朗微微上扬的嘴角,又问“高考准备考哪儿”
喻潇不假思索“延大。”
“这么快就明确目标了不打算出省”
喻潇摇摇头“不了,延大好,离我哥家近,方便我以后出来玩能夜不归宿,而且我也不想离我爸妈太远。”
杨晋夸赞“真是甜心小棉袄啊。”
喻潇讪讪一笑“还好还好。”
见喻朗总是笑着不说话,杨晋又朝喻朗挑起了话头“哎,你今天接了个新病人谢则呈”
喻朗手里握着杯子,正抿水,听他一问,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给了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杨晋“他在刘医生那做针灸推拿,早上第一次来,说从你那做完治疗过来的。”
刘医生和杨晋共用一间推拿室。
喻朗“嗯”一声。
杨晋“我看那个谢则呈很年轻啊,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女朋友也长得挺漂亮,性子温婉安静的,坐那陪着他两个小时都没怎么说过话。”
闻言,喻朗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那道清丽的身影,一时有些晃神。
“早上听刘医生和他聊天,说他女朋友在之前的手术医院日夜照顾了他快一个月。”说到此,杨晋感叹两声,话里满是羡慕,“这么有情有义又温柔的女人,怎么都没给我碰上啊”
喻朗回过神,面不改色地拿起水壶给自己和喻潇杯子里添上水,淡淡打趣道“怎么你也想在病床躺上一个月”
“我啐”杨晋赶忙啐一嘴,挥挥手像是要把他这话和霉运都赶走,说,“闭上你的乌鸦嘴,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喻潇在一旁笑得直拍桌。
饭后,喻朗驾车和喻潇直接回了豪逸华庭。
豪逸华庭是延川城内有名的别墅小区之一,位于中心地段,和喻朗的公寓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喻父喻建炜是一名商人,拥有一家上市公司,资产实力雄厚,在商圈的地位不容小觑。
父母经商,喻朗对此倒没有很大的兴趣,只一心钻在康复治疗技术里,为那些术后的病人们,带 来重生的希望。
帕拉梅拉在庭院的车位上停下,车面上铺积的一层白灰还没来得及清洗,在夜里的黄灯下,一时衬得有些老旧。
听见动静,秦姨是最先从后院花圃里过来的。见着喻朗和喻潇前后从车上下来,扬声冲里屋唤道“夫人,少爷和小姐回来了。”
喻潇听着这称呼,别扭地皱起鼻子,哭笑不得地冲秦姨说“秦姨,您怎么又这样喊我们呀,听着太不自在了。”
秦姨笑出声,忙道“你们小的时候我喊习惯了,我错我错,马上改。”说着,她目光落到喻朗的车上,敛了下笑,“哟,朗朗,你的车怎么这么脏,明天秦姨给你洗洗。”
喻朗锁上车,笑着过来搭上秦姨的肩,说“放车库小半个月,积灰了,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