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亦或者承认了多少,他们早就是托付生死的同伴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在他们三个人里,或许只有宇智波泉一个人有狂气对事实说不,但是,她并没有拒绝这个事实,即使她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作同伴,只说彼此是队友。
或许同伴在她那里是一个特殊的词,而她只是想要珍惜那个词而已。
第一次受重伤的宇智波泉丝毫不负宇智波的名号,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叫他无法呼吸的气势奈良盐水实在难以相信,她不过杀了那么些人而已,竟然能够酝酿出如此沉重如深渊的杀气。
是的,傲慢,真地相当傲慢,人家传承了千年的制度也能毫不客气地嘲笑讽刺。
但是也相当骄傲绝不负宇智波的名号,绝不让背负着宇智波姓氏的自己被打败。
宇智波泉是如此地以宇智波为荣,没有人能够怀疑她对自己家族的爱而当一个人旁观了她为维护这个家族的荣誉所付出的努力,他就不该擅自地判断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宇智波,而宇智波又是什么样的。
后来,日向伊吕波告诉他,那天战斗结束后,他跟着宇智波泉去河边处理伤口时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吵到要不是宇智波泉受重伤的话他们绝对会再次打起来的那种。
日向伊吕波告诉他,他忍不住问宇智波泉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明明知道他讨厌她,甚至憎恨她。宇智波泉说当时那里就是个蠢货她也会救的,叫他别自以为是。
听到这里,奈良盐水表示自己相当了解他为什么会想打她了。
然后日向伊吕波告诉他,他当时很愤怒,愤怒到了极点,几乎失声,反倒是宇智波泉好像被惹到了一样,一边动作利索地给自己包扎一边嘴上还不停地教训他。
说完这句话,难得和他一样躺在草坪上看着夕阳的白眼少年忍不住再次重申,“要不是看在她失血过多脸白得像刷了层漆,我肯定要给她一套八卦掌反正那时候她肯定打不过我。”
他趿拉着眼皮随口附和,心里却在好奇之后宇智波泉到底说了什么,让日向伊吕波的态度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