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你学会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宋絮棠柔软微笑,环住她的身子,轻叹一声,“我现在只有你这个好朋友,苏米我很珍惜你。”
苏米脸蛋泛红,心脏铜锣般直撞,有些不好意思的咬唇,点头:“我也是。”
你最我重要,最真实的信仰。
宋絮棠现在是越氏总裁的女人,无法逃离掌控,而她唯有站在她身边,无力且焦急的等待对方破光而出。
夜晚。
宋絮棠乖乖夜宿越宅。
越白氲很晚才回来,隔着外面银灰的月华,高挑纤瘦的身影来到床边。
屈身而下。
宋絮棠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有压力,微微睁开眼睛。
女人的手指温凉,从她的鼻尖缓缓滑过唇瓣。
宋絮棠听着寂静的空间,彼此传出的呼吸声,感觉有些不妙。
她明天要拍戏,今天是不可能伺候她的。
嘴唇启开,刚要说出的话,被越白氲覆盖住双唇。
唇齿的碰触,勾出不可细说的温情。
宋絮棠扳开她的手,扭开头,喘了几口气说“今天不行。”
越白氲停下动作,眉角拧起,妖娆的轮廓埋在深影里,嗓音略略暗哑“怎么了”
宋絮棠本来想做一只待宰的乳鸽,挣扎只会让自己自讨苦吃,然而一想到明天的戏,手指不安的颤抖。
她黑漆的眼睛凝视她,决定力挽狂澜。
“我月经来了,对不起。”
人一旦动情之际,是很难有理智。
越白氲却不同,她要的是宋絮棠乖乖听话,哪怕身体动了,亦能让它受制于她。
她深色的瞳仁流连在她漂亮精致的小脸上,嗤笑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尖。
“今天睡吧,我不会做什么。”
宋絮棠低低呼出口气,抿着唇“抱歉,那我先睡了,晚安。”
难得第一次脱离魔掌,心脏害怕的敲锣打鼓的狂跳。
越白氲躺在旁边,打开手机,白色的光打在脸上,睫毛皱褶似遗落燕尾的剪影。
她盯着屏幕上发来的照片跟信息内容,逐渐陷入沉默。
小白,我想你了。
姜绣么。
她偏过头,发现宋絮棠已经疲惫的闭上眼睛陷入梦乡,呼吸均匀得蜷缩着身子,身上的薄被只盖到她的大腿。
十月的夜晚清凉如水。
越白氲提起薄被给她掖好,随即放下手机,将她霸道的搂进怀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