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卓听得不爽,又捏了捏她的脸,“就算以小日子为由,你能骗我几日几日后呢嗯跟我圆房就令你这么痛苦”
绿秀那儿有没有药,还不好说,要是没有,也不知道能不能研制一种出来,陆锦没敢把话说太死。
她声音又软了下来,傅鸣卓心中的气,也散了大半,他冷声道“本也没想动你,我郑重警告你,陆锦,以后少跟我撒谎,让我逮到,别怪我不客气。”
陆锦皱了皱鼻子,“知道了。”
这么一闹,他完全没了亲她的心思,直接背靠着她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傅鸣卓还有些气她撒谎的事,见她没心没肺地睡着了,真想将她晃醒,他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美人在侧,却没法碰,他多少有些不爽,当即又面朝她躺的,直接将人揽到了怀里。
她只是动了动小脑袋,根本没醒,还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腿还压在了他身上,傅鸣卓戳了戳她的脸,这一刻,真觉得上辈子欠了她的。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陆锦是被他亲醒的,他压在她身上,撬开了她的牙关,陆锦睡了一晚,都还没漱口,被他迷迷糊糊亲醒时,第一反应就是表哥越来越不爱干净了
她呜呜挣扎了一下,小手上移,推了推他的胸膛,他明明瞧着瘦削,却跟座大山似的,陆锦根本推不开。
傅鸣卓最烦她的抗拒,他捉住她的手,压在了床头,低头就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耐烦道“说了不碰你,只是亲一下,瞎反抗什么”
他刚刚吻得深,移开时,唇角还有一丝银丝,猜出那是她的口水,陆锦眼中露出一点嫌弃,“你太不讲究了,我还没洗漱,你呢你洗漱了吗”
傅鸣卓身体僵了僵,一大早升起的兴致散了个干净,活像被人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头上,他黑着脸翻身下了床,脸色臭得活像街上的臭豆腐。
陆锦不由打了个哈欠,湿漉漉的眼神有些无辜,她有说错什么吗
她睡得很沉,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粉嫩嫩的唇还半张开着,睡颜娇憨极了,傅鸣卓真想狠狠捏一下她的脸,将人捏醒,再问问她是不是没有心。
他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没舍得将人喊醒,只是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陆锦蹙了下眉,猫儿似的往枕头里钻了钻。
她醒来时,天都快亮了,早上的事也忘了个七七八八,洗漱好后,才惦记起“不疼药”,陆锦打算寻个时间去豫王府一趟,找绿秀问问此事,谁料小厮却进来通报,说秦敏递了拜帖,想上午来寻她说话,问她有没有时间。
除了表妹,跟她关系不错的朋友,一共有三个,秦敏正是其中之一。
怕她是有事跟她说,陆锦便没有去豫王府,因心中挂念此事,她干脆给绿秀送了一封信过去。她没有直接提房事,只问她有没有麻痹人的药,只要令人感觉不到疼痛就行。
青竹尚未回来,秦敏就到了,她这次并非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姑娘,这女孩五官清丽,身姿婀娜,虽不如秦敏落落大方,也算是个小美人了。
陆锦认出了这是她表妹,这姑娘名唤邹佳,比陆锦小一岁,因月份晚,还尚未及笄。
陆锦热情地将将她们迎了进来,秦敏这次来,果然不是闲聊这么简单。
秦敏让陆锦将丫鬟都屏退后,才拉住她的手,道“昨个佳佳随舅母来了我这儿,我留她住了一晚,晚上闲聊时,就聊到了你,佳佳当时就欲言又止的,我本能地觉得不妙,追问了一句,这才得知她竟瞧见你表哥当街跟一个女子很是亲密,还一同进入了一条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