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荒唐不解。
一旁思追笑着,道“魏前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见魏婴扭捏,景怡也不耐烦道“就是,你还走不走啊,我还有三百多遍没抄完呢”
魏婴对他做了个鬼脸,便跟着他们出去了,片刻后,兰室之外
“啊,啊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我撑不住了,你们快来帮我一把”只听魏婴大喊大叫道。
一旁思追翻身下来扶住魏婴双腿,轻轻往上提了提。
“魏前辈,一开始都会不习惯的,过两日便好了,此刻懈怠,之后再想坚持可就难了。”
只见魏婴双手触地,一手捏拳手中还攥着一只笔,周身倒转,额前放着蓝湛给的家规册子和抄写纸。
“这又是你们蓝家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好方法,现在竟然要一边倒立一边抄家规,简直是没人性啊”说完又在大喊大叫。
“啊呀,你别吵了,吵得我又抄错一个字又得重新抄了。”一旁景怡不耐烦地抱怨。
“魏前辈,这是含光君想出来的,一则是为了惩戒,二来也可助族中小辈锻炼臂力。据说含光君小时候每日都单手倒立一两个时辰。”思追应答道。
“原来如此,难怪蓝湛臂力惊人。”魏婴心下想着,可手臂实在酸痛难忍。“不行了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魏前辈,一开始倒立都会不习惯的,你得坚持一阵子,每半著香换一次手便可,我会在一旁帮助你的。”说着,便又将魏婴往上提了提。
魏婴也是无奈,强撑着,提起右手开始抄写,“云深不知处禁”每一个字都钻如他的眼睛带着恨意直达脑海。
此后三日,魏婴白天便与思追景怡抄家规背家规,到了晚上,蓝湛便会给他抽查,并帮他修整讲学教案。作息规整,不在话下。
三天后,兰室之内,蓝启仁坐在正中,蓝湛坐在其身侧。原来本次听学的讲师只有他们二人。
话说魏婴这些日子每天倒立,作息规律配合着蓝氏的中草药,身材真的恢复如初。蓝启仁早前听说了魏婴一些消息,现在看来倒也宽心些。
无多寒暄,测试便开始了。
蓝启仁上来便发问“何为体”、“何为技”、“何为心”。
这些蓝湛早已为他讲过,虽然他也只是记个七七八八但总算都说出了个大概,蓝启仁看来也算满意。魏婴答完,有些自得地看向蓝湛,蓝湛见了快速挪开视线。
“好,魏婴,我再问你,何为道侣”
“道侣吗,便是志同道合生死与共,共同修行的同伴,一般江湖上的道侣多为夫妻,就像我爹娘一样,也有同性,比如晓星尘宋岚二人。”他答的极为流畅。魏婴自幼便喜欢看些杂家书籍,要问他什么正统知识他还真未必知道,但对这些什么道侣啊、修真啊、双休啊什么的他是再清楚不过。蓝启仁这个问题可算是正中魏婴下怀。
魏婴正是得意,却不知为何蓝启仁会问他这个问题,又去看看蓝湛,蓝湛低头并不回应。
蓝启仁有所察觉,“咳”魏婴立刻又低下了头,做谦恭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