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憋着不说话,耐不住他一直打自己那儿,蹬了他几回被重重丢到了马车上面,他随后上来。高大的身躯挡住门,压迫感袭来。
方寸空间里他身上的腥臭味儿避不开,十安干呕了一声,抬眼,见他脸色一沉。
他身上的衣裳都脱了下来,盖住十安的头。这下她整个都相当于给裹了起来,顿时反应更大,好不容易衣裳往下拽,入目的是他的肉体。马车里有他携带的替换衣裳。
他磨磨蹭蹭才将裤子穿好,十安被他一看,倒也是面不红心不跳。死人身体看多了,沈兰织这儿就真不够看的了。
“你该不会也怀了孕”
十安气的骂他“你想疯了你自己有病我干呕了就是怀孕,那你跟林娇娇从前那般如胶似漆,结果她怀的却还是旁人的孩子,岂不是说你自己不举”
戳到了沈兰织的痛处,他冷笑之后阴下了脸。
“你这嘴说的话我不喜欢听。”
沈兰织告诫她“说话好小心,凡事要思量后果。”
十安当时不明所以。
这一天她被沈兰织关在自己城外的别院里,第二日天放晴,他把十安带着到酒楼上。十安的守揣在袖子里,旁人瞧不出什么端倪来,可十安知道,她那一双手被他用绳子绑住了。
林娇娇还卧床休息,于是就见她的那些老嬷嬷将红叶捆住了,从琉璃巷子出来,十安这个位置看的清楚。
沈兰织在一旁添油加醋。
“娇娇这个贱人想必是要找你的。我跟她说我要去北都,是以她才这般光明正大。你被我带走了,只好找红叶。你瞧她多可怜。本来我是想,既然跟你关系好,我索性就一并带走了,可惜你这张嘴不会说好听的话。”沈兰织拍拍十安的脸蛋,似是极为满意她现下的这副神情。
红叶本是在院子里晾衣服,被捆走之时可怜极了,像待宰的羊羔。
“照娇娇现今的样子,大约是要剥掉她半张皮才罢休。”沈兰织道,“我可帮不了她,你也帮不了。”
十安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恨不得一脚踹残了这个沈兰织。
“你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况且,你与她才认识几天,装什么着急”沈兰织叹了口气,后头一勾,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怀里的身子僵硬,他便来了劲。
十安气的急火攻心,竟吐了一口血。
嘴角的血丝直直往下流,脏了衣摆,沈兰织见过了头,到底还是存有一丝的良心,叫人喊了个大夫过来。
十安剧烈呼吸,胸口起伏不定 。不知道是不是中过毒的缘故,如今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望着空旷的场景,心里的抑郁稍稍缓解些许。
她回头看着沈兰织拿似笑非笑的样子,自己也笑了笑,眼里沉的厉害,分明要服软了,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捏,兔子也要咬人。
上一回是在春山县,她为了江弱水。
不过也是路上萍水相逢的人,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结了一点情谊。可她凭什么每一次都要被人牵着走。
她本就什么都没有,如今又要下贱地出卖自己的身子,十安吸了吸鼻子,满满绝望。她不想救红叶了,她甚至都不想活了,活的太艰难,以至于总盼不到好日子。总是一年半载不到便被人打破。
她娘说,姑娘家的要是勤劳节俭肯吃苦,品德好,大家都会喜欢,她日子一定不会过得差。可她做到了,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你要干什么”沈兰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