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止住血了。”
冰上莲忍不住发出一阵低笑,放下怀里好不容易才摘到的药草,重新解开锖兔身上的绷带,拿起草药塞进嘴里咀嚼,然后吐在掌心,再敷在少年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慢斯条理却非常轻柔,至少锖兔没有似刚刚那般闷哼出声。
富冈义勇
一定是他刚刚处理得不够好
等处理好一切后,少年逐渐平静下来,陷入了沉睡中。
冰上莲吐出口中苦涩的药草,拿起一旁的浴衣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好了,只要度过今晚就行了。”
“不,还有五天。”
冰上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