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铭寒脸色一变,吐了。
许木“”卧槽无情
在这一瞬间,他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江铭寒,可还是被这男人吐到了身上,脸瞬间绿了
可恶江铭寒我要杀了你
江铭寒还在吐,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地要吐出来似的,可吐出来的东西却全是酒液,不仅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还弄脏了床单。
好不容易吐完,他像是彻底虚脱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许木额角青筋直跳,但看着男人这么难受的样子,怒意渐消,去取了葡萄糖兑给江铭寒喝了一些,然后认命地换了床单。
他想了想,又把江铭寒身上的脏衣服扒了,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眼前,宽阔的肩膀,坚实的胸膛,健硕分明的八块腹肌
许木万万没想到江铭寒居然还有胸肌,控制不住地多看了两眼,忽然感觉到鼻子一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浅色床单上绽开几朵红色小花。
“卧槽”许木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捂住鼻子,朝着卫生间冲去
不是吧他居然看江铭寒流鼻血
许木不敢相信,在卫生间里折腾了好久才把鼻血止住,因为太累,他只给自己换了干净衣服,随便擦了擦床单上的血迹,发现擦不掉也懒得再换了。
至于压坏他的小床、吐了他一身的家伙,不配穿衣服而且给醉酒的男人穿衣服是个技术活,许木不想干。
他直接把被子往江铭寒身上一盖,自己也躺在了床另一侧,很快便睡着过去。
第二天早上,江铭寒醒过来看到没穿衣服的自己和床单上的血迹,石化了。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仍然记得昨晚他被人灌了很多酒,后来来接他的人似乎是许木,然后他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梦里,他好像亲了许木。
不止亲了,而且还
江铭寒甚至还记得梦里青年发红的眼尾和难耐的喘息,真实得好像真的发生过,烧得他全身的血液滚烫。
可看着满地凌乱的衣服,从未有过那啥啥的江铭寒额角隐隐作痛,竟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那真的是梦吗还是
想到某种可能,江铭寒仿佛被重捶了一下,他很快镇定下来,冷静地穿上干净的衣服,再把染血的床单换掉,和脏衣服一起拿了出去。
然后他听到了浴室里的哗哗水声。
很明显,许木是在洗澡。
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结合起某些联想,无端端地变得暧昧起来。
这对于江铭寒来说又是一击重锤。
许木这种懒到没边、起床都难的人怎么可能大清早起来洗澡
江铭寒继续冷静地把脏了的床单和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回头就看到客厅里那张惨兮兮被压坏的床。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男人双双倒在小床上的画面第三击重锤
江铭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一个酒后乱性的禽兽甚至连床都不放过,直接压坏了可想而知当时有多激烈
现实与梦境的片段揉杂在一起,江铭寒自动脑补出了某些不可描述片段,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半天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直到许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看到江铭寒正死死地盯着报废的小床,几乎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见此,许木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江铭寒浑身一震,看向许木的时候俊脸都崩紧了,心跳更是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