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可他护着方芷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使她胸腔里一抽一抽地疼。
“对不起,对不起溪溪,我是着急。小扇子对我也很重要,我们回去小区好吗,它可能没跑远。跟我回去,好吗”
何云远知道猫咪对她有多重要的,是他没有处理好,是他说错了话。他一遍遍道歉。
他在她耳边说对不起,那么真诚,路过的行人看到,只会以为是情人低语。
“何云远,”她避开他的眼睛,低头只看见他的拖鞋,“我爱你。”
她的眼泪和着她说的话,浇在他心上,他抬手去给她擦掉眼泪,更多的泪水弥漫出来。他想去抱她,被她挡开手。
“溪溪,相信我好吗。”何云远全然找不到办法止住他的眼泪。
他好像是在说什么,可她听不清,杂乱的声音在耳朵里轰鸣。
十年前一个男孩子告诉她“你可以哭。”
他离她那么近,眉毛眼睛全是她爱的样子,可她没有办法再跨出去一步拥抱他。
深冬车来车往的街角,寒风灌进何云远的衣领里。
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子不再看他,低着头,紧紧地捏着背包带子。
她把爱和难过说给他听“所以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对你生气。所以你回去好吗,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待在一起,请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