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种苦”
聂轻寒微怔,忍不住看向年年的方向。他陪着延平帝在宅子中转一圈,年年先回了内室。琉璃去厨房提了热水,大概是香露没了,琥珀去库房找出了一瓶。
他沉默了一瞬。
延平帝将他这一瞬的犹豫看在眼里,心中一动“朕不是为你,为的是福襄。她父祖为朕镇守西南,世代有功,朕就是赏她一个宅子也是应该。”
聂轻寒沉默了。
临走前,延平帝笑眯眯地赏了年年一块玉牌,告诉她若有解决不了的事,可让聂轻寒带着玉牌直接进宫找他。
年年茫然给聂轻寒的玉牌,他直接给了就是,干嘛还要交给她转手待人走了,年年立刻把玉牌丢给了聂轻寒“呶,陛下给你的。”
聂轻寒接过玉牌,露出苦笑皇帝终究是皇帝,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软肋。
见年年丢了玉牌给她,转身就走,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他抿了抿唇,蓦地跨前一步,从后搂住了她。
年年身子一僵,想起他胳膊上伤还没好,没有挣扎,不悦地道“聂小乙,你”
他低头蹭了蹭她后颈,声音低沉“坏丫头,我一夜未归,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年年担心是不可能担心的,永远不可能。
后来脸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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