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在姜家老宅大门外守了三个多小时也没见到想见的人,姜家的人进进出出,刘方上前拦人打听,只要听到说是找姜家刚回来的大小姐,所有人都警惕地看他一眼,慌忙说不知道就溜了。
季凌寒无功而返,到了半夜时收到蒋逢年的消息。
蒋逢年告诉他,舒颜只报了一个学校,安城大学的金融系。
也就是说舒颜之前告诉他的说她要报外省的学校是骗他的。
季凌寒想了一夜也没想通舒颜为什么要躲着他。
要说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他不信,毕竟那天在病房里她主动亲他了。
那可是他的初吻诶,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那个肯定也是她的初吻,好像他也不亏。
人在夜里总是容易脑补太多。
他想着,就算她现在没那么喜欢他,但好感是有的,只要他再努力一点,把人追到手,日久生情的自信他还是有的。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睡去,但没几个小时就被蒋逢年的电话给吵醒了。
蒋逢年约了齐司远一起来季家看他。
两人直接来了季凌寒的卧室,坐在他床边,看他躺在床上打呵欠。
蒋逢年看得自己都困了,也跟着一个劲地打呵欠。
“我说寒哥,你不会是失眠一整夜吧”蒋逢年打着呵欠问。
季凌寒闭着眼,从嗓子里哼出一声嗯后就没声了。
齐司远看着季凌寒,扶了扶眼镜,打趣道“听说你出院后拼了命在找舒颜,你这好好的大佬不当,竟然改当情圣了啊。”
听到舒颜的名字,季凌寒一下子就清醒了。
“走走走,你们也跟我一起无姜家看看,帮我想想办法。”
“”
齐司远与蒋逢年对视,都很无语。
为爱痴狂的寒哥太可怕了。
最终,为兄弟两勒插刀的齐司远和蒋逢年也加入了守株待兔的大营,情况和昨晚一样,姜家的人进进出出,只要他们问起舒颜,所有人都如临大敌,后来姜家的人好像怕他们了一样,都没人出来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蒋逢年摸摸空虚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寒哥,好饿啊,咱能先去解决温饱问题不”
季凌寒不为所动,蒋逢年给齐司远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想想办法救救眼前这位痴汉。
齐司远在三人中是军师一样的存在,人精明,思路清晰,总能冷静地想到办法解决问题。
思考了半分钟左右,齐司远轻咳了一声,吸引了季凌寒的注意。
“那个”他欲言又止。
每当他出现这种反应都是憋大招的时候,季凌寒和蒋逢年都竖起耳朵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齐司远环视了一下四周,无意识做了蒋逢年的标志性动作,抓抓后脑勺,表情尴尬。
“其实我们家和姜家还算熟,之前我好像听我爸说过,姜叔叔很多年前就不和姜家的人住在一起了,所以舒颜也应该不在这里吧”
季凌寒“”
蒋逢年“”
齐家与姜家生意上有往来,齐司远的父亲与姜云庭有些交情,偶尔一起吃顿饭,打打高尔夫球什么的,有几次齐司远也被他父亲带了去,姜云庭对他印象还不错,还夸他青出于蓝来着。
季凌寒还算冷静,蒋逢年就比较急躁了,急吼吼催促齐司远赶紧带他们去能找到舒颜的地方。
“那还等什么,老齐赶紧带路”
姜云庭的家具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