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那么回事,遇见了一群萝莉控,孩子他爹也很烦恼啊,都搬家了还被找上门去。”坐在旁边位置上的坂田银时捂住了口鼻,“还有你是怎么回事这么狭小的空间都要吸烟你是有多讨厌你的肺啊,不要给别的乘客带来麻烦你妈妈没教过你吗多串君”
“谁是多串君啊,我叫土方十四郎还有现在是你借用我的车,客气两个字怎么写你妈妈没教过你吗你这个脏兮兮的天然卷”
被毫不客气的攻击到了痛处,银时一下子炸了毛“天然卷怎么了天然卷的苦处你们这种天生受到直发恩惠的人懂什么不管洗几次头都感觉没洗干净,梳头时老是卡住梳子,这些痛苦你们怎么会明白天然卷又不会危害到别人的身体健康为什么就不能宽容对待几米君有你这么个尼古丁妖怪当上司真是辛苦了,以后一定要记得为了自己的肺部健康提出补助申请啊”
“几米指的是我吗是讽刺我的存在感就只有几颗米那么大吗”山崎抽着嘴角吐槽。
“危害到了你的天然卷还有你的存在本身完全地危害到了他人的眼睛,”土方十四郎气势十足地瞪回眼去,“要不我干脆以维护市容为由将你逮捕为民除害算了”
“不得了了啊,公务员还真是不得了啊,别说是保护民众了,根本就是要捏造证据随便抓人啊”
到这地步,山崎退不得不开始劝和“副长,还有这边这位先生,不要吵了,现在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吗”
“哼。”后排的两人一齐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沉默在车里蔓延了一会,土方十四郎先开了口。
“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吗”
“我又不是从铃兰毕业的,不管是黑手党还是黑道,热血过头了不适合我这样成熟稳重的大人。我只是个小餐馆的打工仔罢了。”银时挖了挖鼻孔,将里面掏出来的废弃物抹在了坐垫上。
“世界上不会有把鼻哔抹在别人坐垫上的稳重大人。”土方把嘴里还点着的烟头触到了对方手上,满意地看着银时挥手痛呼,他接着说到“袭击你们的是一个叫iic的组织,那是从海外登陆日本的战场亡灵,最近正在与港口黑手党争执,很难想象他们会对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出手。”
“知道得这么多还放任他们胡作非为,还真是不得了的公务员。”好半天,银时回了这么一句。
“公务员也有公务员的苦处啊。”
土方十四郎深深地吸了口烟,再将烟吐出嘴里。
早在坂田银时跳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对方的身份与特务科资料上那模糊照片相似的轮廓与眼眸、孤身一人打倒全副武装的iic八人的战力、以及那人可能往横滨去了的情报,很容易便能推出面前的男人是那个人的可能性。
唯一的迟疑便是,按资料记录对对方异能的分析,白夜叉几乎不会被子弹所伤,而这个人不但中了一枪,身上还有不少弹痕擦伤的痕迹,现下仅仅是用绷带随便裹了一下但毕竟资料上写的是几乎而不是绝对,到底对方是什么样的异能又有着什么样的限制条件还是未知之数。
他想到了自己深夜在特务科看到的那份的资料上的描述银发浴血,战场驰骋之姿宛如夜叉。
那是被敌我双方全部敬重着的武神,甚至连异能特务科也是。
那么,现在这位传说中与同伴闹掰的武神是为何出现在这片漩涡里,又是扮演了何种角色呢
“我说过了啊,我只是个餐馆打工仔,也就是孩子老爹在搬家前把孩子寄放在我们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