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芸仙厌恶地撇开了脸“有贼心没贼胆,还敢跟着鬼神来我这儿盗我的头颅真的是”
不知道是说他胆子大好还是无知好。
“这也太脏了,”萧天也有些受不了,“算了算了,我把他送回去吧,你也没办法找到他的住处,还是得靠我的鼻子。”
说着,萧天大步走到了朱尔旦的面前,像提小鸡崽儿一样一把拎着朱尔旦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朱尔旦立刻四肢在空中乱划着,口中还不住地在惨叫,夜晚听起来颇为渗人。
萧天嫌他吵得烦,最后干脆把朱尔旦的袜子扯下来一只,塞进了他的嘴里。朱尔旦这才只能够发出呜呜的闷叫声。萧天冲着胡芸仙笑着挑了下眉“我走啦,辛苦你自己把屋子收拾一下吧。”
说完,萧天便带着朱尔旦消失在了原地。
白素贞和小青白日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的院子。
二女都惊了,赶紧冲进了胡芸仙的房间,看看她怎么样。
胡芸仙正隔空指挥着扫帚在打扫自己的屋子,见到白素贞和小青来了,也只是对着她们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小狐狸,你没事儿吧”小青冲到了胡芸仙的面前,强行握住了她的手,“哎呀,这院子怎么成那样了可把我给吓坏了。”
白素贞则想得更深一点,她皱着眉头说道“你昨儿晚上突然驱使五鬼,叫我们先别忙着回来,究竟是遇到了何事”
胡芸仙苦笑了一下“到也没什么,只是昨儿晚上那陆判想要我的头颅,我便来了个守株待兔。”
说着,胡芸仙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二女听得目瞪口呆,到最后的时候,连素日里温柔可人的白素贞都忍不住动怒了,她一拍桌子“真真是欺人太甚,这陆判身为司法,却视司法为无物,这样的鬼神,岂可手持判官笔来判决地府中事”
胡芸仙却笑了“无妨,我昨夜和他略微交手,他太过轻敌,手中的判官笔已经被我毁了一半,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有办法出来了。”
小青吐了口气,抚掌笑道“是极是极,这才叫恶有恶报哩,只是这苏城县令的心还是没有找到,不知道在不在那个朱尔旦的胸膛里”
胡芸仙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儿朱尔旦做的事情,忍不住摇了摇头“我听他们话语里的意思,那颗七窍玲珑心想来还未曾被放到朱尔旦的体内,只怕还在逃脱了的画皮鬼手上。”
白素贞微微瞪大了眼睛,而小青则嚷嚷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画皮鬼又逃了小狐狸,你说话可不能学那些故弄玄虚的老学究啊,得讲完才是。”
胡芸仙微微一笑,干脆打了个响指,屋内瞬间清理一新,她则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讲起了在城隍那儿的事情。
王家府邸当中,深深和小小正在嬷嬷的看顾下,学习着怎么打算盘。
嬷嬷是个面容慈祥的女人,不过说话做事自有一套自己的原则,她柔声细语地对两个小姑娘说道“这大户人家的女儿,琴棋书画都不过是陶冶情操,略懂些皮毛也无所谓,但是这管家是必定要学的,只有学好了管家,日后看账本才不会被蒙骗,家中事务才能够安排的清楚。今日可能是劳累了些,但日后姑娘们就晓得了,老身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深深努力地翻看着账本,同时点点头“嬷嬷教导的是,我和妹妹都记住了。”
小小坐在一边,没有答话,只是拨弄着算盘,然后笑道“这声音哒哒的,好好玩哦。”
深深
嬷嬷却也笑了,小小年纪尚小,倒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