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听说过。”结花小朋友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据说三个都长得很漂亮。”
“是很漂亮。”结草道,“我见过,就比鹤先生的小桑姐差那么一点。”
“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的尖叫卡住了。
他思索了一下上次在火车上见到的鹤衔灯的卖相,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绞痛。
“可恶,怎么会这样就因为他高吗我现在喝牛奶还来得及吗”
听着这孩子自怨自哀的悲泣,鹤衔灯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他戳戳灶门炭治郎,奇道“这家伙一直是这种性格的吗总感觉有点”
“你不要管他。”嘴平伊之助哼哼道,“那家伙就是找不到配偶而已,春天的时候山里到处都是他这种情场失意的家伙,我都见多了。”
“那个不一样吧”
鹤衔灯头痛欲裂,脑子里面乱七八糟了一阵转出了一个小主意。
“要不要我帮你们画一下妆”鬼揉着自己的面皮,眼睛一会儿从下垂眼变成丹凤眼,过了一会儿又变得圆溜溜的,瞳仁尖尖像只小猫,“我的技术很好的哦”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灶门炭治郎露出一副想要拒绝的样子,“还是让我们自己来比较好。”
他不太想麻烦别人,可我妻善逸才不这么想呢。金色的蒲公英一下子扑到了鹤衔灯的床头,鬼哭狼嚎道“拜托你”
“请务必给我画一个最精致的妆”这人的鼻涕都快蹭到床单上了,偏偏自己一点自觉都没有,“我要成为吉原最出众的花魁”
“你们是要去吉原”鹤衔灯安抚了一下蠢蠢欲动的自家小孩,变幻莫测的脸终于恢复了原样,“那你们要担心点。”
“怎么了”灶门炭治郎看着面前的鹤衔灯,终于想起了对方的种族和自己不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额算吧,我知道一个,不,是两个。”鹤衔灯把手摁在太阳穴上,“我本来也不是很关心鬼的,可是,你要说到吉原的话,那里面有两个鬼正好和我很讨厌的一个家伙有关系,所以我也有关注一下他们呃,呃”
“反正小心点就是了。”鬼道,“那两个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呀,不对,是有一个还好,另一个不太好。”
鹤衔灯把手往身上摸了半天,看着是想要拆根绳子下来,过了会手又停住了,摸索着把自己脖子上绑着的细绳取了下来。
他怀念般的将那跟蛛网似的红绳缠在手上,手指交错了一阵,在两个手掌间翻出来一个花型,而在这根红绳凑出的花朵的正中间,正好挂着一个略微有些烧焦的御守。
“虽然我挺想把我的绳子给你们的,但是你们不是我的孩子呢,此路不通。”鬼将手指抖了抖,绳子一收缠回手上,只留下一个御守悬在空中,“所以我只能暂时把这个借给你们。”
灶门炭治郎看着面前这个瘪瘪的布包,直到它落到了自己的手心。
他盯着这只瘪瘪的小口袋,耳边传来了鬼絮絮叨叨的声音。
“你可以自己带着,也可以把这个给那个叫宇髄的家伙带着,虽然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用,但是应该可以保佑你们不要伤的太重吧。”
“毕竟这个是”鹤衔灯吞咽了一下,“妖怪给我的礼物哦。”
“这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你还是收回去”
灶门炭治郎的嘴唇动了动,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发现手里捧着的御守突然不见,一回头发现这个小布袋子居然飞到了嘴平伊之助手里。
野猪少年哼唧着把布袋子抬起来,看了一阵后干脆放到了自己的猪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