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上弦三对叛逃的鬼开口,“童磨的小白鸟”
“都说了”鹤衔灯粉色的眼睛里冒出了一团火,烧得他的瞳孔猩红一片,“别叫我这个名字”
他的身体像被无数把刀刮开一样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无数把日轮刀从这些裂缝里冒了出来,直挺挺的扎到猗窝座的身上,把他戳成一只血刺猬。
“我猜你肯定是忘了什么吧”鹤衔灯轻飘飘的开口,“不然你为什么会那么拥护鬼舞辻无惨那个既没有领导能力又没有领导魅力的家伙”
“你为什么能直呼那位大人的名字”猗窝座又惊又怒,“难道你”
“你觉得呢”鹤衔灯的脖子被捏断了一小节,双手无力的垂下来,白色的衣服又脏了一次,“说起来,天快亮了诶。”
他的眼睛里印出了一点微光,那是不远处太阳缓缓升起带来的颜色“血鬼术乱血视觉噩梦之香。”
“有的时候呢,一个人越是不愿意想起某些事和人,就代表他越是害怕那件事,或者他越是喜欢那个人”鹤衔灯摔到了地上,但他也不管,他只想说话,“至少我是这样,不知道你会不会呢”
猗窝座的瞳孔瞬间放大,里面像是有烟花在闪烁。
他混乱的摁住头,感觉自己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
最终,鬼的本能压制住了脑子里混乱的思绪,猗窝座看了眼不远处微微发亮的的天边,匆忙往树林里窜。
“别追啦”鹤衔灯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他跑掉啦”
炼狱杏寿郎和旁边坐着的三小只围了过来,看着破破烂烂的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太阳快要升起来了”炼狱杏寿郎解开羽织想给他披上,“你先躲一下吧”
“我不要。”鹤衔灯在最不该发脾气的时候耍起了小性子,“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他连伤口都懒得处理了,两只眼睛闭着就靠露出来的第三只眼睛看东西“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好没意思哦。”
“但是,鬼被太阳晒到会很痛苦的吧”灶门炭治郎也解开了羽织,“也请稍微为自己考虑考虑啊”
“就是啊”我妻善逸开始恐吓鹤衔灯,“我可是听过的被太阳晒到鬼发出来的惨叫的”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盖到鹤衔灯身上,继续威胁他“被太阳晒到的话脸可是会烂掉的哦你看连祢豆子妹妹都躲起来了,你都这么大个鬼了怎么比小孩子还任性呢”
“我又不是没试过,我当然知道被晒太阳了会怎么样,我就是”
鹤衔灯还是表现的很抗拒,他偏过头,拿肩膀蹭掉了盖在身上的衣服,很小声的开口。
“你们可以帮我照顾一下那几个孩子吗”鹤衔灯用一种交代后事的口吻开口,“我有留下钱不需要花你们的你们也不需要很关注他们的,就让他们自己呆着吧”
“我就是,怎么说呢突然笑不出来了啊哥哥”
他哼唧了两声,脖子上的御守掉在鬼血里,带着焦痕的布料转眼湿了一大片。
鬼杀队的众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想把鬼转移到车厢下面,可鬼死死的把手指刨在地上,除非把鹤衔灯的双手给锯断,不然完全没法把他从地上带起来。
就在他们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声嘹亮的鹤啼。
“所以说啊不要管我啦只要你们能记得帮我带一下小孩就可以了”
鹤衔灯还想叮嘱什么,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还没说话,突然眼前一黑。
他被一床厚厚的被子给被子包了起来。
“谁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