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法把注意力放在炼狱杏寿郎身上了,他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上弦三滋出一口利齿,脸上的刺青和青筋一起鼓起来“你居然敢把我和童磨相提并论”
鬼不可置信的叫起来“我怎么可能是他的朋友不对他那种鬼怎么可能会有朋友”
猗窝座感觉自己脏了,可奈何鹤衔灯不这么想。
“果然喔。”鹤衔灯把衣服下摆拉开,从肚脐眼附近的肉里扯出来一本泛黄的书,“你就是他的好朋友。”
他哗啦啦的把书翻起来,腿还翘得老高老高, 鞋子挂在脚上一晃一晃,差点挂不住掉下来。
“童磨语录第三百八十四条, 猗窝座阁下是一个非常容易害羞的人,每当我想要跟别人炫耀我和他的朋友关系, 他总会气急败坏的否认并且打我的头, 啊啊,但是我知道的,只有朋友之间才会这么做”
炼狱杏寿郎看着冒气的猗窝座, 往后退了一步, 手握着刀柄老半天也没有拔刀。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上弦三的牙齿摩擦起来咯吱咯吱响,“你是被那家伙变成的鬼吗难怪都那么讨厌”
鹤衔灯没理他,把手里的本子又翻了一页“第四百零五条, 每次与猗窝座阁下分享食物, 他总是会不屑一顾的走开,但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我为难而已啊, 这是多么崇高的精神啊, 你要知道, 少女的味道是多么美妙啊,面对这么大的诱惑,猗窝座阁下居然能忍住食欲让我一人独享,他真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第五百条,猗窝座阁下和我玩了游戏,可惜的是我输了,于是他把我的头打爆了,哎呀”
鹤衔灯挺矛盾的。
他其实非常的记仇,但是他的记性时好时坏,为了能方便自己更好的记仇,这家伙就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只要有人得罪他,他就把对方的行为记到小本子里归纳起来留着以后翻旧账。
不过,虽然说会记小本本,可鹤衔灯其实也没写多少,因为后来他发现,无论是人是鬼还是妖怪,都不会有比童磨还讨厌的了。
至于鬼舞辻无惨,由于鹤衔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对他的情感,所以就把他分到了另一个地方。
“你这家伙”
越听,猗窝座越恶心,他嫌恶的用手抓了抓露出来的手臂,眼球里的数字转了一圈。
“等一下。”他站了起来,嘴角顿了一下后往上划开,“童磨这家伙虽然不太靠谱,但他也不会把这种事情随便乱说。”
猗窝座道“他要是制造出了新的鬼绝对会在我们集合的时候过来炫耀的,但是我并没有听到有关于白色的鬼的消息,所以”
他拱起脚尖,压低身子直跳上来,雪花状的图纹在鬼的身后亮起,像星宿般挂在夜幕之上。
“你是那家伙饲养了两个月后擅自逃走的鬼吧”猗窝座的嘴角越扯越大,最后停在一个狰狞的弧度上,“我曾经有听他提过一嘴,说是自己养的小白鸟飞走了。”
“弱者不愧是弱者,身为鬼居然还要寻求鬼杀队的庇护”
上弦三道“自甘堕落到和鬼杀队混在一起就不要怪我为那位大人清理门面了叛徒”
猗窝座挥拳,凛冽的风缠在拳头上,展翅的苍鹰亮出利爪和尖喙扑向白鹤,可他没料到,这只白鹤居然胆敢反抗。
鹤衔灯悬着腰一扭,凭着身体在半空中下坠晃出的弧度一脚踏在猗窝座的腰上,他借力迅速翻了个身,扯着上弦三的衣服把他往下带。
猗窝座很快明白了鬼的意图,他偏过头,把拳头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