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你身上找到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
“你看嘛,让人做梦的话我也会,和奇怪的东西融为一体我也行,那你说说看,你什么都比我弱,所以把你留着有什么用呢”
鹤衔灯压住魇梦,把脚往他的背上一跨,笑眯眯地抓住他的脑袋往下头一按,强迫鬼把自己的弱点展示出来。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灶门炭治郎联合起嘴平伊之助,三道刀光削断了鬼的脖子。
“成功了”灶门炭治郎握住刀,双脚踉跄了一下,“等一下,怎么突然晃得这么厉害”
“人家的脖子可是被切掉了诶,很痛的啊”鹤衔灯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出来,“没关系的哦,呼呼,痛痛飞走啦”
他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可手上还在折腾魇梦,把快要消散的鬼弄得愈发痛不欲生。
伴随着鬼的哀嚎,列车左飘右移,硬生生把一辆火车开成了灵车,拐弯拐的让人想吐。
“没事啦我帮你们稳一下”
鹤衔灯捂住耳朵选择不听车厢内传来的抱怨和怪声,正当他想要着手控制列车回到正轨的时候,列车的弯拐得更大了。
鬼迟疑了一阵,终于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啊啊啊你这家伙居然算计我”
在鹤衔灯的呐喊声中,这辆列车不负众望地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