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朋友啦,你不要说的那么过分。”少年揉着耳朵委屈巴巴,“你再这么凶,活该你嫁不出去哦”
“你,你这个笨蛋”女孩子气的跺脚,“你欠我一个道歉,我要去找人告状”
她气呼呼的走掉了,只留下那个少年抬头看着树,“有时间找那家伙告状怎么不去找那家伙告白呢,只有他愿意成天还你那些子虚乌有的欠款了好吧 ”
他说着说着伸脚踹了一下那棵老树,树叶摇晃,啪叽一下掉下来一个人。
“好过分呢你。”掉下来的男孩子擦了擦鼻子,“我在玩捉迷藏呢,别连累我被抓住啊。”
“你要是想躲起来的话,难道还有人能看得到你喂喂不要教我弟弟奇怪的东西啊”
他这嚷嚷倒是把神社里剩余的人给聚过来了,一个穿着巫女袍的女人走了过来,表情疑惑“你们在干什么”
在她身后跟着的少女耸了耸肩膀“肯定就是在打打闹闹呗,男孩子只会干这种事了。”
“不然还会怎样”一个把头发高高竖起来的女孩也跟着点头,“好啦,别闹啦,既然带客人回来的话就不要在那里吵架。”
“吵架”巫女的团眉动了动,“这样是不对的呢。”
鹤衔灯看着越聚越多的人,哽咽着难以呼吸。
“那个。”他低下头,不愿意再看这些看不清脸的人,“我想出去一趟。”
“啊你打算去哪”
“去一个看不见你们的地方。”
鹤衔灯站起来,伸手在他们面前一拂,曾经亲人们的面容像雾气一般迅速散开,眼前的世界逐渐归为一片漆黑。
鬼终于睁开了眼。
“呼啊啊啊”他揉了揉眼睛,“难得的醒来之后不会出现在别的地方的好梦哇。”
鹤衔灯一下一下地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去把绳子给解开,“老实说,我也算蹭了大家的梦,毕竟鬼是不会因为这种不针对自己的血鬼术睡着的,啊哈哈哈”
解开绳子后,鹤衔灯难得的伸了个懒腰,他正准备继续坐回去呢,就听见了一声“你为什么会醒过来了”
鹤衔灯情不自禁的回头去看,正好对上了灶门炭治郎茫然而真诚的大眼睛。
“”
鹤衔灯摇晃了一下身子,做作的往位子上倒“啊,天呐,我在梦游,啊啊,睡觉真舒服。”
鬼相当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只留灶门炭治郎迟疑的站在原地。
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像条死鱼一样不肯动弹的鹤衔灯,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绳子,还是选择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鹤衔灯眼皮动了动,听着不远处此起彼伏的争吵声烦躁的翻了个身。
“不要吵啦,你们几个”他突然站起来,抬手指着列车车顶道,“那么想做好梦的话为什么不来求我啊”
“哈”
迎着接二连三的质疑和警惕目光,鬼摸了摸脖子上卷成一团的绳子“便宜你们了。”
浓郁而甜美的香气从他的手指间冒了出来,这股温暖的热气唯独避开了灶门炭治郎,直扑着面前的几个男孩女孩子的鼻子冲去。
“啊啊,托你们的福,我睡了个好觉。”鹤衔灯吹掉了指尖上缠着的最后一点甜香,“现在轮到我报答大家了。”
“你,你是”
“我什么都不是。”鹤衔灯把脖子上缠着的御守翻出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过的,力求成为列车上最美丽女人的”
他把最后面几个字咬的死死的“无辜